小弟满脸委屈的揉着屁股,望着李军,都要哭出来了。
“我让你们把她们装车里,把坑填上。”
“你他妈脑子有泡吧,人都救上来了,我再让你踢下去?”
“赶紧的!”
“老大,人送哪去?”
“这废弃厂区里有一个办公室,先把她们丢进去,你们把他给我看好了!”
“现在老板发话了,要活的,你们要是把她伤了,碰了,跑了。”
“谁出的事,我就把谁埋了,听见没!”
“呜呜呜呜~”
李军撇着一群小弟默不作声,蹲在了白晓晨的身边打量着,吓得陈舒婷不断挣扎。
“你运气好,暂时死不了。”
冷冷的瞥了一眼陈舒婷,李军那从兜里拿出一个手绢。
就那么在白晓晨的头顶拽了几根头发,用手绢包裹,转身离去。
“呜呜呜呜~”
目视李军离去,陈舒婷被套上了头套。
连同白晓晨,被一众小弟锁在了废弃厂区的办公室里,被人轮番看管。
...
“行了小崽子,陈舒婷暂时死不了,你到底要干嘛?”
富力江湾别墅内,徐江一脸古怪地盯着徐雷,挂断了免提。
他拿过一旁的红酒杯,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就那么轻轻摇晃着杯子。
“爸,你现在去找泰叔,跟他承认错误。”
徐雷坐在办公桌上,手里的AD钙奶似乎也不那么好喝了。
他见徐江一直盯着自己,想了想说出了这句话。
“啥玩意?我跟泰叔承认错误?我跟他承认什么错误?”
“擦,白江波是安欣杀的,我承认什么错误,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泡?”
徐江一听,重重地将红酒杯放在桌子上。
他抬起大巴掌就要给徐雷一个大耳刮子。
可手抬起来了,落到徐雷的头顶,就变成了轻轻抚摸。
徐雷就那么玩味地盯着徐江,面对徐江的大巴掌,他动都没动。
徐江被徐雷盯着,觉得严父的形象要崩了。
他只能尴尬地收回了手掌,摸着下巴望向棚顶。
“诶,小崽子,你说我这五万来块的水晶吊灯,是不是暗了?”
“爸,你去找泰叔承认错误。”
“就说你跟白江波情同手足,你没能救了他,对不起泰叔老人家。”
“我让你去道歉是假,探听泰叔的口风是真,顺便,帮我弄回来一根他的头发。”
“爸,我只要泰叔的一根头发,能弄到他头发的人,也只有你。”
徐江正抬头望灯呢,忽然咦了一声。
“小崽子,你说这电灯里是不是多了点啥啊?”
“看着,这么让人发寒呢,它会不会掉下来,把老子砸了啊?”
“不行,明天老子就找人将它拆了,换个子母灯。”
“小崽子,你知道什么叫子母灯吗?”
徐江像是自问自答,将目光从吊灯上收回。
就那么勾起嘴角,玩味地打量着徐雷。
“不用去搞那些小动作,最初陈舒婷,的确跟过泰叔一段时间。”
“那个时候的她,还是泰叔的秘书呢,后来自打白江波出现。”
“还是泰叔那老家伙,亲自给白江波和陈舒婷保的媒。”
“你知道白江波多大吗?他比陈舒婷整整大了十岁。”
“泰叔什么用意,很多建工的老人都明白。”
“你想用这个事情来掌控陈舒婷,怕是要失望了。”
“这就是你,不肯放过陈舒婷的原因?”
“不,我只是单纯地不想放了白江波的那个小崽子。”
“行了,赶紧滚蛋吧,老子要睡觉了。”
“我可警告你啊,今天晚上消停点!”
“妈的,老子昨晚一宿都没睡好,哈欠~”
徐江抻了抻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就那么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
“那处废弃厂区在哪?”
“不知道,问李军去!”
“哦”
徐雷点了点头,就要离去。
这时,徐江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突然笑了。
徐雷好奇地转过身,不知道徐江又抽什么风。
“小崽子,你怕是不知道,泰叔是个地中海吧,想拿他的头发,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