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大步走到陈若梦面前,伸出手一把将她拖着走回桌边。
“肖郎……奴家不能上桌,邻人会笑话的。”陈若梦捧着粗碗,惊慌失措地开口,眼神中充满了惶恐。
“一家人不吃两桌饭,在我这里,便是这个规矩。还有,我刚才在外面吃过酒了,现在不想吃肉。”
肖天不由分说,便将两人的碗换了过来。捧着碗,陈若梦呆了一会儿,才低下头,大口地哈着气,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明日不要再出去打柴,留在屋里,帮我看着火候就行。”肖天捧起碗,一下子吸了个干净,一抹嘴,打了个饱嗝。
“屋里还缺什么,也可以说出来。”
“肖郎,奴家什么都不缺,奴家很高兴了……呜呜。”
将头垂下,陈若梦终究是哭出了声,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她的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泪光。
肖天心中想着:这姑娘跟着自己也是受苦了,以后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吃香的喝辣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司不悔一边吃一边想:天哥儿这是发财了,以后跟着他准没错,顿顿有肉吃。他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陈若梦则是想着:肖郎对自己真好,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她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那五个赶马夫离开后,心里也都在盘算着:这东家出手大方,跟着干说不定真能赚大钱,不过这私酒生意风险也不小,得小心着点,可别把小命丢了。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和担忧,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次日清晨,阳光艰难地穿透层层云雾,似细碎的金砂般,零零落落地洒落在肖天所居的屋门上。
肖天轻推那扇略显陈旧且不时发出吱呀声响的屋门,缓缓迈步而出。他身姿挺拔如松,青衫随风微微飘动,那轮廓分明的脸上此刻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欣慰神情。他深邃的眼眸中,原本潜藏着的一丝隐隐忧虑,此刻已被坚定的光芒所取代。
他原本满心担忧,生怕会有人因这路途的艰险与未知的危险而选择放弃。然而,当他看到那五个赶马夫皆准时赶来时,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轰然落地。
“司不悔,发马褂。”肖天微微侧身,目光凌厉中又带着几分期待,朝着身旁的司不悔吩咐道。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司不悔得令,连忙应声而动。他动作敏捷,怀揣着一丝敬畏与庄重,将五件崭新的马褂小心翼翼地一一发到赶马夫们的手中。
“我识得几个字……东家,这上面写的是忘忧、忘忧——”其中一个赶马夫满脸疑惑,眉头紧皱,手中摩挲着那质地精良的马褂,喃喃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不确定。
肖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耐心地解释道:“忘忧坊。”他的声音清澈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人心。“我已经抽空去衙门公证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忘忧坊的人了。”他的内心此刻充满了期待,期待这个新的团队能为他的事业带来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