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被其母揪住耳朵离开并训斥:“闭嘴,跟我回去看店。”
高大的男子不屑一说:“黄毛小子凑什么热闹!”
“少说几句,这不是菜市场,小声些。”有人提醒着。
“两人抬上来!”县老爷一喊官差就把从山上抄来的东西抬上来了,“这些都是当场抓获,如此奇形怪状之物,不是打造兵器落草便是密谋造反。”
“啊?”众人愕然,所跪六人更是惊出冷汗。
“大人,我们不知……”众人磕头求饶。
“啪!”
一声醒堂木后,县老爷再说:“公堂之上不通人情,待本官一审便知,最好老实回答!”
几人有些害怕,看样子是怀疑起他们的工作了,就怕不知不觉中做了反派帮凶。
“堂下所跪何人呐!”县老爷有模有样的说,“哪里人士,家住何处,如实招来!”
“草民陈四进,莲城陈家坳人士,今住城南口,这是陈氏贱内于秋婉,此事与她无……”
“啪!”又是一声醒堂木,六人怕得把头低下去,差点就碰到地板了。
县老爷叫道:“自个说自个的,再有违者打二十大板!”
接下来就是于秋婉自报底细:“民妇于秋婉,莲城于家湾人士,家住城南口。”
“草民林二郎,莲城下石塘人士,家住城南西。”
“草民陈招来,陈家坳人士,家住城南旧路。”
“民女刘思晗,刘家村人士,家住城南东山脚。”
“草民何德宽,下坝岭人士,家住城南。”
六名代表已自报家门又报了住处,县老爷右手关节碰桌,手掌支撑着右脸:“家中人几何?”
陈四进:“家中妻儿老母四人,但他们都不知此事,还望大人……”
“啪!”
一声醒堂木,县老爷把右脚踩到椅子上,身体后仰的坐姿平稳的语气说:“竟敢把本官老爷的话当耳旁风,先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于秋婉立马求情:“大人饶命,他不是……”
同时其他几人见状,应是动了恻隐之心,也跟着一起求情。
“啪!”又一醒堂木声嚇住了众人。
“这公堂之上,本官说的规矩就是律法,规矩不容犯,谁求情就连罚,而他再加一等!”县老爷指向正在受罚的陈四进。
我瞧见那县令的目光很犀利,是一种见过无数场面的眼神,又像是一种凌驾于万物生灵毫无敬畏的眼神。
等所有人交代完家里人口后,陈四进也受完了板子,县老爷再次审问:“你们在鼠母山有何密谋,受何人指使?”
六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又敲了一声醒堂木,县老爷再发话:“不得交头接耳,从实招来!”
憋了几个呼吸,眼看县老爷要用刑了,他们都开始磕头:“大人,我们都是良民,我们都没见过那幕后之人的真面目……”
县老爷看向左侧使了一个眼色说道:“用刑!”
由于刑具有限,所以每个人所受不同,夹指、夹腿、鞭罚、棍罚、挑指、掌嘴,每人都受着。
“住手!”我大喊道。
“是你!”县老爷把脚从椅子上放下来疑惑着,“没想到你居然送上门来了,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