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乐幸的回答,孙承乾得意地笑了笑,再次摇摇晃晃地敬了军礼,嘴里说到: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几位吃饭了,多吃点,你们平时也吃不到这么多好东西。”
在临走之前,孙承乾把目光放在了冷远恒的身上,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位兄弟面生的紧啊,以前似乎没见过,不知道兄弟你是做什么的?”
冷远恒瞪着眼睛,没好气地说道:
“爷爷复兴社历飞宇,孙贼,记住了!”
听到冷远恒的话,孙承乾的目光变得有些冰冷,最后阴恻恻地说到:
“好小子,我记住你了,历飞宇是吧,你给我等着,如果哪天你落在我的手里,你最好祈祷能死的快一点。”
说完,孙承乾大手一挥,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出去,刚一出门,孙承乾就对自己的手下嘱咐道:
“派人去查查这个历飞宇是什么来头,从今晚席上的座次来看,他明显低于高宁和方政,但偏偏方政那个莽夫又表现得和他十分的亲近。”
“复兴社的人很少在外面这么张扬的聚餐,今天在场唯一的陌生人就是这个历飞宇,说明这顿饭是特地为这个家伙吃的,这个家伙,要么是某位大佬的子侄,要么就是有某种特殊的地方值得复兴社拉拢。”
“如果是第一种,那就暂且算了,如果是第二种,找机会做掉他!”
听到孙承乾的话,手下的人连连称是。
而房间内,余乐幸面沉如水,高宁和方政则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旁的冷远恒甚至做好了余乐幸掀桌子的准备。
但事实证明,余乐幸还是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的,沉默了许久,余乐幸只是有些沉重地说到:
“这是耻辱,是我的耻辱,也是我们上海特区的耻辱,我愧对处座的栽培啊!”
听到余乐幸的话,一旁的高宁立马说道:
“区长,这件事情的责任在我,我现在就回去,今晚一定让李东山低头。”
但余乐幸却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高宁,没好气地说道:
“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有办法,还会等到现在?你想给他上刑还是想直接杀了他?李东山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他要是真死在我们复兴社手里,就连处座都要受到牵连,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扛得住?”
听到余乐幸的话,高宁不由得低下了头,沉默不语,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像余乐幸说的,他要是真有办法,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一旁的冷远恒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走到余乐幸的身边轻声说到:
“区长,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太光彩,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听到冷远恒这么说,别说余乐幸了,就是高宁和方政也是瞬间双眼放光地看向冷远恒,方政甚至毫不客气地开口催促道:
“我说冷老弟,我的亲弟弟啊,你可真沉得住气,有办法你倒是早点说啊,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
冷远恒则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这不也是刚想出来吗,再说了,我说过了,这个办法有些不太光彩,还不知道区长同意不同意呢!”
余乐幸毫不迟疑地说道:
“别整这没用的,先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