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晏暮总是做梦,但是每次梦醒了,自己也就醒了,可外面的凉意透过被子钻进身体里,让晏暮不想起来,但是今天是要带行李返校的日子。
晏暮咬牙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套上外套,准备去洗漱,却在一眼看见了桌子上的黑色雨伞,“不能把你忘了啊。”,将伞放进了书包。
许朝不耐烦的看了眼手表,然后抬头看向钟息家的窗户,拿出手机又轰了个电话过去,“喂我说钟大少爷,你搞定没有啊,司机都催了。”
对面的钟息口中嚼着面包,含糊不清的回答,“快了快了,我拿个行李,妈,那把我昨天的书装哪了?”
下一秒后,许朝的耳朵差点废了,因为对面发出了一声惨叫,“啊——,妈,不是你怎么给我装这袋子了!”
两分钟后,许朝看着自己等了十五分钟的钟大爷,哦不,钟息,拿着一个麻袋和箱子下了楼。
许朝原本怒火中烧,看见后被气笑了,走过去接过了另一只手的行李箱。
上车后的钟息嘟囔着,“早知道昨天就自己搞定袋子了,都怪老汪,这时候喊我打什么晋级赛,我这么讲义气的必须同意的啊。”
许朝无语又好笑的看着钟息,“吹吧你就,不是你自己听说隔壁校花在,屁颠屁颠跑去的吗?”
钟息被拆穿了不讲话,没想到前面的司机大叔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小伙子,那麻袋开始个好东西嘞。”,然后一路上的画面就变成了一个脸越来越黑的钟息和憋笑憋的脸红的许朝听着大爷眉飞色舞地谈着麻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