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橘子面色为难，犹豫再三，似乎难以启齿。

小鹿野追问：“为什么？”

橘子支支吾吾的：

“阿野，我听人说，说......你们是.......有点.......不和谐......”

小鹿野没懂：“不太和谐？”

橘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生硬地回答道：

“哎呀，就是那个.......”

即使整个病房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人，她也要凑近过来，像做贼一样悄悄跟小鹿野说：

“你懂的......就是夫妻之间的秘密.......”

小鹿野摸不着头脑地推开橘子，继续追问：

“我不懂，说清楚，什么夫妻之间的秘密......”

“就是......”

橘子很着急，又怕伤及他的自尊，刺激小鹿野昏迷过去，声音往低压了压：

“就是夫妻.......结了婚，日子过得久了，生活上都多多少少有点不和谐嘛，这种事情很正常，你别难过，你也别太有执念，现在医学很发达，也有很多药物可以辅助，再不济也可以用手和嘴巴......”

小鹿野眉头皱起：

“不和谐？难过？药物？手和嘴巴？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乱七八糟的。”

“橘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啧，既然阿野你非得问的这么明白，那你不能倒下，不能生气。”。

橘子深吸一口气，沉默几秒，先是轻轻地抱了抱小鹿野，表示安慰，同情，惋惜。

而后她的目光掠向他下面一眼，悲恸地说道：

“因为你年纪轻轻，那方面就不行了。”

小鹿野:“........?”

你年纪轻轻，那方面就不行了。

那方面不行了。

那方面.......

不行了......

不行......

这句话在小鹿野的脑海中无限循环。

他一开始还没理解，直到他察觉到橘子的视线往自己下半身瞟的眼神。

小鹿野突然就反应过来——

声音发颤地问道：

“你是说它？夫妻之间的不和谐也是它.......?”

橘子痛心地回答道：

“嗯，是这样的。”

小鹿野：“.......”

得到橘子肯定回答后，他倔强地驳斥道：

“放屁!我可是一夜十二次郎的男人，怎么会是ED呢？不可能，我不相信.......”

他那方面不行了。

橘子见好友一副外强中干的狡辩模样，渐渐地脸上的神情从愤怒到怀疑，再由怀疑到苍白，再由苍白到认命.....仿佛天塌了一样。

对于男人来说，这个确实与天塌了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很是怜爱握着小鹿野的手，悲悯地说道：

“阿野，没事啊！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现在医学很发达的，国内也有很多男科圣手，国内不行，国外也可以，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们也要治好，重振雄风指日可待，就算是为这张俊俏的脸庞，也要治，不能做银枪蜡头，绣花枕头。”

小鹿野：“......”

牛子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