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月七接过了卡片,有些好奇的打量着。
卡片上有淡淡的凹痕,凹痕组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形图案,图案很眼熟但三月七就是想不起来。
“【存护】星神琥珀王?”丹恒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人形图案,说道:“这张卡想来价值不菲,请艾丝妲小姐收回。”
“不不不,这个还请你们收下。”艾丝妲赶忙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很贵重的,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信用卡而已。”
“若是我记得不错的话,这应该是每一百个琥珀纪发放一张的信用卡。”丹恒盯着三月七手中的白卡,“没有额度限制,没有还款时间限制,去现金不需要理由,在公司旗下任意产业内享有五折优惠……这还只是一部分权益,剩下的我没有记。”
“啊。”三月七听到丹恒,手一抖,白色卡片从她手里滑落。
穹眼疾手快将卡及时抓住,然后将卡递给艾丝妲,说道:“不必了,我们也只是为了同伴而来的,消灭虚卒只是顺手的事。”
“这个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用处,但对你们可能会有用。”艾丝妲没有伸手去拿白卡,“星穹列车每个琥珀纪的预算应该也不是很多吧。”
“……那就多谢艾丝妲小姐了。”穹还想说什么,丹恒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点了点头,示意他收下。
“好,那就多谢艾丝妲小姐了。”穹谢道:“那我们先回列车了,同伴们还在等我们。”
“嗯,空间站还有许多重建事务需要开展,请原谅我的失礼。”艾丝妲歉意的说道:“就不去月台送你们了。”
“没事艾丝妲小姐,我们理解。”丹恒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嗯。”艾丝妲点点头,“通道我会让月台人员为你们打开,那么,就祝你们好运。”说着快步离去,就在刚刚聊天是的间隙,她口袋里的超距遥感一直在震动。
“为什么不把那张卡还给艾丝妲?”三月七愤愤的看着丹恒,“你自己不是说了吗?一百个琥珀纪才发一张耶。”
“让姬子或者杨叔交还给相关的公司负责人就好了。”丹恒说道:“若是不接受,艾丝妲站长会因为对列车的补偿一事而困惑。”
“我们倒是无所谓,要是影响了空间站的重建工作就不好了。”
“哦,咱明白了。”三月七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吗?”
“赶紧回去吧。”穹见三月七还想说什么,立刻说道:“不要让姬子,杨叔,列车长还有镜珩他们等久了。”
“也是……”三月七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丹恒,有些好奇的问道:“诶对了,丹恒,你还能用那个咻咻咻噼里啪啦碰…”
三月七生怕丹恒想不起来,还学着丹恒出招的姿势,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竖起食指和中指朝上指的姿势。
穹则默默转过身,强忍着笑意,丹恒则是脸一黑,面对虚卒,末日兽甚至是毁灭令使时他都没有破防,但现在……他破防了。
“……能用。”说完丹恒转身朝月台走去,留下穹和三月七留在原地,没办法,看着三月七模仿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尴尬了。
看着“狼狈而逃”的丹恒,三月七忍不住噗嗤大笑,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穹,你快看丹恒,哈哈!”
穹也憋不住了,跟着三月七一起笑,但他很快就缓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走吧,我们该回列车了。”
“哈,哈,嗯,是啊,不能让他们担心了。”三月七平复了心情后,和穹一起回到了列车。
月台上,只有空间站的维修人员在确认轨道的受损情况,他们要确保星穹列车能正常驶出空间站,这是艾丝妲下的命令。
星穹列车内。
镜珩在简单的洗漱完来到了观景车厢,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空间站,镜珩又拿出了那个面具打量着。
在灯光的照射下,面具泛着妖异的蓝光,嘴角似乎在微微上扬。
面具眼睛部分似乎有两个黑洞在吸引着镜珩的目光,让她不知不觉就沉沦其中。
她好像看到了……
“嗨,镜珩,发什么呆呢?”突然她的肩膀被人轻轻敲了敲,沙发微微凹陷,镜珩能感受到有谁坐在她身边,还是“飞”过来的。
“诶,这是……面具?”来人正是三月七,她坐在镜珩身边,看着镜珩手中的面具,十分好奇的凑上前。
“你在仙舟罗浮上突然失踪,是因为被酒馆邀请了吗?”丹恒也看到了镜珩手中的面具,上前问道:“但又不对,你那时……”
正说着,丹恒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看镜珩,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那时的景象实在是有些……震撼。
“……不是酒馆,算是【欢愉】星神阿哈。”镜珩看着丹恒,说道:“但我没同意,酒馆的那群人……不是很好相处。”
“你见过酒馆的人吗?”三月七问道:“咱也只是听过,还没见过呢。”
“你见过的,三月。”镜珩指了指三月七的房间,“就在雅利洛-VI上,桑博你还记得吗?桑博·科斯基。”
“啊?”
“啊?”三月七和穹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他们没想到桑博居然就是那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酒馆成员。
“好啊,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和他较量一下。”三月七举起粉拳,愤愤道:“迷晕我们就算了,解决星核他也没出力,要是能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打他一顿。”
“会的,会有机会的。”镜珩淡淡的说道:“很快的。”
在匹诺康尼他们就能遇到桑博还有花火,桑博既然要拿回自己的面具,想来是雅利洛-VI要发生什么大事吧,想来这件事的危险程度还在星核之上。
“在聊什么呢?”姬子从客房车厢那边走了过来,笑道:“让我也听听呗。”
“姬子姐姐!”三月七有些兴奋的朝她挥手,“我们再说镜珩的新面具。”
“哦,面具?什么面具。”车厢门打开,瓦尔特走了进来,他刚刚检查完列车的外表是否有损伤。
“好久不见,杨叔,我回来了。”镜珩看着缓缓走来的瓦尔特,站起身说道:“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就好。”瓦尔特上下打来那个这镜珩,在见到镜珩没受什么伤后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