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雷长国问。
“不认识。”臧云里回答。
“听声音很熟悉。”雷长国也扭头一看。“原来是他。”嘴角微微上翘。
“谁啊?”
“刁雁南。”
“哦,听说过,知道知道,政府办公室的。有耳闻。好像上次,和丰队长有过过节。关于一些车辆的问题。”
“哼,你们那个丰队长,也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大家伙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事非得丁是丁卯是卯,较什么真,真是的,非得当那个大公无私,秉公执法的青天大老爷,就不知道背地里得罪多少人。说起这话,我就生气,我还有事找他呢,让他一句话把我撅出来了。”
说着的时候,外面的三个人也进了茅屋,不过他们去了另一间屋。
“有见面的必要吗?”臧云里问。
“你刚才说什么?”雷长国说。
“我刚才,我刚才说了好多呢,你问的是哪句?”
“你刚才说丰伟和刁雁南怎么回事?”
“哦,刁雁南的车被查过,找过丰队长,但好像处理的并不怎么如意,据我所知,刁雁南吃了个哑巴亏。”
“那就好,今天还是见见的好。说不定有共同的话题。你去打个招呼,就说我在这屋。”雷长国动也没动,只是说了说。
臧云里心里似乎明白,也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雷长国先问他刁雁南和丰伟的矛盾,才决定见见?
到了另一间屋,臧云里给刁雁南一说,刁雁南一惊,很快笑容堆满了一大张脸,笑着就走到雷长国这间屋。
“雷主任,你也在啊,真是不巧不成书啊,有缘千里来相会。知道你在的话,我就直接过来了。”
“甭客气了,大家挤一挤坐一起吧。”雷长国今天也是格外的豪爽,不过屋子确实太小,最多坐四个人。
“你们俩去那间屋吃吧,我们三个人在这里吃,你们不用管我们,自己想吃什么去跟店家说就行。没事不要过来,我们要谈重要的事。”刁雁南对他们三个人中的两人说道。
“这不好吧,让人家去那边?”臧云里说。
“没事,他俩一个是司机,一个是通讯员,今天单位没事,我带他们出来闲逛。”
“那就委屈两位了,不过,大家可以随意点自己喜欢的菜,不用顾忌其他,一会有人给你们结账就是。”雷长国说。两人很知趣,什么都没说,直接去了另一间屋。这间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个。
此时的臧云里,又倒满了一杯酒放在刁雁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