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四师兄写的诗还不错!”
“小玄子,在你众多师兄里面老四学问不下五车。”
“四师兄才华横溢风流倜傥,而且还温文儒雅。”
“辛师兄,好话都给你说了!”
“老四比你们两个小崽子大不了几岁,以后跟着老四多学着点。”
“是,师尊!”
“哎!有时候就是太过迂腐!希望经历这次历练能够改了这个臭毛病。”
四弟子玄机子与司马子善轻轻的落在李不染的面前。
“弟子,拜见师尊!”
“老夫刚刚说完,老四依旧是脾性不改。”
“站好了说话。”
“是,师尊!”
“师尊左右站着的两位是我的辛师弟与玄觉宗小师弟。”
“师尊,这位是弟子刚刚结识新道友司马子善兄!”
“原来玄机兄的师尊也在,在小失礼了!失礼了!”司马子善说着连连朝李不染拱手弯腰道。
“俗礼在老夫面前就免了吧!”
李不染此言一出,司马子善有些惊讶转头看了看一旁的玄机子。
“莫非子善兄有什么疑问?不妨直说。”
“玄机兄,不是子善纯属好奇之问。”
“子善兄尽管问来。”
“玄机兄,子善望令师尊与你差不多大,是把你说大了。不说还以为是玄机兄的弟子。”
伫立李不染左右的弟子小辛与白鹤童子玄觉宗听到司马子善的话,虽然没有恶意但是哪怕有一点点敢质疑自己的师尊,俩人握紧拳头想上去与司马子善理论。
李不染依旧满面春风轻描淡写的制止身后两位想要一时冲动的弟子。
“无妨!无妨!”
“子善道友风华绝代,一身奇门遁甲秘术已是巅峰中的翘楚,能够达到如此境界的当今世上屈指可数。”
司马子善羽扇纶巾身穿藏青袍一副文人雅士着装,风度翩翩给人以聪慧博雅稳重大气真材实料的感觉。
司马子善听得赞誉有加的溢美之词,急忙用羽扇遮住红扑扑的脸露出一双炯炯灵动的大眼睛,略带含羞不敢正眼与李不染对视。
“谬赞!谬赞!子善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李不染端坐一长椅上,左手折扇从胸前慢慢抚过。一把焦尾的古琴浮在空中,阴霾的天空死气沉沉,但是恰好一束不弱不强的白光撒在李不染的身上透至古琴上最后一点光落沉青石路下,照人六分投琴三分显得有些模糊神秘感。
“恕子善斗胆!”
“请说!”
“子善对琴棋书画都略有涉猎,此琴好似伯牙……?”
“正是!正是老夫刚刚所借。”
“借?”
“有何不可?借来用用待以后完璧归赵即可也!”
“子善道友,你的朋友到了!”
“朋友……?”司马子善思量着四处观望着道。
“白冬瓜,刚刚有没有看见一妖道?”声音粗旷中气十足,声音刚落只感觉地上哐当被震了一下,下一秒就听到远处犀利索罗瓦片跌落碎裂开的声音,扑腾过来的尘土被白鹤童子玄觉宗用翅膀扇走。
“王忠,你的动静能不能小一点,不要老是这么高调!”
“白冬瓜,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没办法的哇!”灰尘中听到用袖子扑打衣服上灰尘的声音与说话声。
“白冬瓜,你截住了那个道士?”
“王忠,是不是要不要我跟你翻脸?”
“好了,心里有数!白……子善兄弟!”
地上灰尘散得差不多时,一个壮得不能再壮黑黝黝的大铁牛一般的年轻男子,撇了一眼一旁的司马子善,转头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盯着李不染不带眨眼的,生怕逃走一样。
“白……,子善兄弟刚刚追的明明是个老头道士,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年轻?难道是障眼法,等着待我王忠破了他的妖法!”
王忠说完撸起袖子呼啦啦的耍起拳来,拳看似简单但是拳风阵阵,卷起飞沙走石如飓风一般。
“王忠,不可造次!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冲动?”
司马子善飞身拦截住了王忠,左手羽扇打旋,一个黑洞吞噬了王忠飓风般的拳头的力道。
“干嘛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