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刚刚的黄鹤他自然是了解的。
黄鹤的爷爷曾经读书也很有天分,但是由于太过于沉溺男女之事,后边直接废了。
黄鹤的父母估计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过要是有机会他还是要和黄鹤的父母谈一谈,这么大了基本的人事还是要了解一些的。
…………
蓝矜拎着书,一边走一边敛眉沉思。
出了学堂,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堵墙,温热的,有弹性……
蓝矜捂着头看去,原来是晏沉。
“阿沉,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看着蓝矜轻声埋怨的样子,晏沉眼底漾起一丝笑意。
“我看我们蓝夫子正低眉思索,我不忍打扰呢。”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晏沉笑问道。
蓝矜抬头看着晏沉,如实说道:“我在想黄鹤的事情。”
“黄鹤?他怎么了?”晏沉疑惑道。
蓝矜将黄鹤父母禁止他了解基本人事的事情告诉了晏沉。
晏沉听后,不禁皱眉,“这也太过极端了,这样对黄鹤的成长并不好。”
蓝矜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想找个机会和他的父母谈谈。
在这方面极端,很可能在其他方面也不会对黄鹤太放松。
就怕时间久了黄鹤会出现问题。”
晏沉看着蓝矜,眼底满是赞赏,“蓝夫子,你真的是一个很负责任的老师。”
蓝矜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阿沉,夫子呢?是不想和我好了吗?”
晏沉挠了挠头,扬起的嘴角居然有些颤抖了。
“当然不是,就还觉得有意思,矜矜。”
蓝矜笑着拍了拍晏沉的肩膀,“那好吧,我们回家了吧。”
“好。”晏沉主动接过蓝矜手里的书,走在了蓝矜前面。
……
走在前面的晏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脚步放缓和蓝矜并排走。
“今天村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蓝矜扬眉,“什么事?”
“关于张宝珠的。”
晏沉这么一说,蓝矜更感兴趣了。
“怎么说?她对我起了坏心思,她又开始倒霉了?”
晏沉低笑,“这次你猜错了。前几年我可是给足了她教训,要是再敢对你起坏心思,她就不用活了。”
前几年张宝珠每倒霉一次,晏沉就会把她扔下水一次,不把她淹个半死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近几年张宝珠连想到他都不敢想。
但是不是张宝珠又倒霉了,那又会是什么事呢?
“那是什么事啊?”蓝矜问出了口。
“她啊,救回来一个身穿华服的成年男子。”
晏沉舒了口气,拉长了语调。
“张宝珠?救人?”蓝矜诧异地瞪大了眼眸。
从小到大,张宝珠不害人就不错了,还救人。
“而且她一个姑娘家的……是她自己将人拖了回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