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英溪脸色更红:“听我姐姐们说的。”转而又满是歉意道,“都怪我,害你这么惨。”
徐金风盯着阮英溪的双眼,抓紧了她的左手:“即使在最危险的时候,我都没有一丝怪过你。我还要道歉呢,那药材被我吃的只剩两株了。”
“也算你命大,你吃的药都不知道多少年的,这剩下的两株都差不多有八百年。这皇帝估计是想修仙才搜集这些经书药草。”
“因为英溪你,我才命不该绝。对了,你怎么那么快到了东边。”
“我知道你没有接应就很难出来,走西边太绕,就冒险往北边去,那儿的哨岗竟然就一个一流高手,还心不在焉的,我很轻松就绕了过去。到了墙外,我就去事先做了记号的屋檐下拿了迷烟粉。”
“迷烟粉你不是带身上呢?”
“那点哪够!我在黑市买迷烟粉的时候,那个老板竟然对我说下流话企图不轨,隔天我就去把他杀了。”
徐金风听到这里额头流下一滴虚汗,又听她继续讲道:“顺便拿了一大包迷烟,塞到靠近宫墙的屋檐下,当时只是模模糊糊觉得可能有用,你说的嘛,有备无患,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
“那说明你成长了,但又没完全长成。”徐金风夸道,下意识地瞥了下她的胸口。
“看哪呢?!”阮英溪炸毛。
“我是在担心你被那老太监伤的重不。”
“哼,不是说过没事了。”
“哦,我伤重忘了。”
“我看你讨打!”
“我先天了!”徐金风挺起胸膛。
“你还敢还手!”阮英溪一拳照胸口打了上去,却没有使劲。
“哎呀!我重伤!”
这时突听外面有呼喝声。
“终于该我出场了吧!”徐金风摩拳擦掌。
“别!你内伤还没痊愈,未免埋下隐患,现在最好不要动武,”阮英溪劝阻了徐金风,料理这一队小兵简单,就怕又没完没了。
她指了指床后:“这有暗门出去。”
“行啊!这你都发现了。”
“那几天我就在房顶上到处蹿,发现了不少趣事,做大盗果然有意思!”突然想到把徐金风差点害死,又默然无言。
迅速处理了痕迹后,两人又按路线转移,经过贤良祠时,忽听其中一屋传来一声厉喝:
“大明朝两京十三省是在我的肩上担着!”
徐金风闻听此言,顿觉安全,便不再换转,这里空屋不少,也是预定藏身点之一。
三天后,在先天内息的调理下,经脉穴位的酸麻尽皆不见。
徐金风伸了个懒腰,却见阮英溪面露痛苦,忙问:“英溪,你怎么了?”他捏住阮英溪皓腕,输入一股柔和先天真气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