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月,这一日清晨,旭日初升,春风渐暖,鸡鸣狗吠不时响起。
徐金风正在院子里练剑,感知到一道清新气息停留在门口,故作诧异道:“这位仙女,你干嘛围观我练武。”
“我一个人怎么就围观了?”阮英溪愣住了,暗恨精明如她,竟老跟不上徐金风的脑回路。
“我看你一眼后,再看哪哪都是你,还说不是围观。”徐金风停下来,调笑着看着她。
“你个剑风子都要比令狐冲还油嘴滑舌了!”
“听说令狐冲已经和黄河老祖他们汇合,明日就要带人上嵩山,咱们不一起去吗?”
“一群粗鄙之辈,我才不去参合,而且用不着他们,盈盈自己就能出来,少林会主动放她离开。”
徐金风想想也是,过去也刷不到好感,而且好像他们后来到少林还被五岳埋伏了。
武功再牛,暗箭难防,不去最好。
再者笑傲的江湖故事其实就是个正治游戏,他不想做显眼包多参合,做幕后小黑子拿好处才是他的打算,于是称赞阮英溪稳得住有大智慧!
不过又提出疑问:“她可不知道你知道她不需要救。”
“没事的,她反正又没危险,到时候我就说被一个大坏蛋给缠住了。”
“谁?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没见到什么坏蛋?”
“坏蛋自己当然看不见啦!练剑的时候都不让着点。”
“我?那不是为了让你进步快点,而且练掌法的时候你可没少往我身上招呼,要不是我内力尚可,现在都站不住了!”
“那我也是为了让你嗑药来的内力更凝练一些。而且做本姑娘的沙包,你应该很荣幸,哼!”阮英溪一脸娇蛮道,又拉回话题:
“到时就说,你一心找令狐冲一较高下,为了打听令狐冲所在找上了我,而我呢,怕你妨碍救她,只好想办法缠住你。”
“英溪你真好,还记得我想找令狐冲练剑的事”,想象着这个“缠”的美妙画面,徐金风故作高深地盯着阮英溪道:“不过我觉得你要多加一句,她会更感动。”
“什么?”阮英溪好奇,心想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么,一脸疑惑地看着徐金风,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
“你可以说‘为了缠住这个徐金风,我都以身相许了。’”徐金风模仿她娇羞说道。
“去死啦!”阮英溪小脸刷地变的通红,一掌拍上了徐金风的胸膛。
徐金风“啊!”的一声做重伤样,周氏死法夸张倒地。
阮英溪忍俊不禁,却还是打击道:“虽然你的剑法已经不同非凡,但肯定是不会比令狐冲厉害的。”
“你这是在担心我受伤吗?”徐金风作受宠若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