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抓了一把银票塞沈良手里,“拿去。话本子,多多益善。”
“好嘞。”沈良背过身数银票,五万四千两,发了发了!发大发了!主子果然是最大方的!爱你哦!
沈鸿煊瞥了眼沈良亲银票的财迷样儿,眼睛都迷成缝儿,脸都笑烂了,“还有,小胖的情况你知道, 这本不大符合我们的情况……”
沈良赶紧将银票收起来,转身,一脸谄媚地道:
“知道的,主子。那个比较禁忌。等这边水灾的事情一结束,属下马上找人画。就画京城贵公子和小太监的故事,你看怎么样?”
“收起你那小样儿。我只是看看,可没打算断袖。”
“对对,先看看,了解了解。等以后真断袖了,也不会抓瞎。”
沈鸿煊瞪着沈良,杀气冒了出来。
沈良后知后觉地缩了缩脖子,立即正襟危坐,“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若没有,属下再去找学宫弟子淘两本?”
沈鸿煊挥了挥手,“去吧。”
这方,姜珩喝着药膳粥,总感觉味不对,端起药碗凑近闻了闻、又尝了口,又将碗里的药材挑拣出来看了看,“奇怪,怎么有种臭味?”
祈则疑惑,“什么?”
“大哥、温随,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像是胃酸和食物发酵后的那种……yue~哎呀,没法吃了。”
姜珩放下碗,“就是呕吐物的气味。不是这饭里的,是……”左右看看,“谢家这船上还有其他人吗?”
祈则一口饭刚要下咽,这会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了。温随倒是忍着不适将嘴里的饭吞了。
“应该是没人的吧。”
“啊,会不会是那个朱琳琳?”姜珩恍然想起,“刚刚他们来了一伙人,百姓就是被他们打伤的。”
目光扫过过道,穿透层层木板墙壁,“那边,臭味是从那边过来的,后舱室那边过来的。温随,你过去看看?”
温随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是让谢家的人去看看吧,别是有人死在里面了。我们就三个人,还是一伙的,要是……到时候说不清。”
“也是。”
谢十一带着几个学宫医学生过来,“哪有受伤的人?”
温随指着后舱室方向,“那边有股恶臭味,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我们不大方便过去,便在这等着的。”
谢十一和几个学宫医学生刚走了十几米,就有人受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天啊,有……yue~”
一个小正太转身就跑,跑出船舱,又干呕了两声,深吸气,吐气,将心里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压下去,才恶狠狠地骂道:
“太踏马恶心了!孤男寡女不穿衣服,还踏马的搞得一地都是!!我的个娘呀,恶心,太恶心了!”
转身看到祈则,一把拉住,盯住祈则猛瞧,“司业,让弟子好好看看你,洗洗眼睛。里面那对狗男女真是太踏马恶心了。拉了一地。”
祈则:“……小小年纪,不要出口成脏。”
“实在忍不住。司业,祈司业,还是你好看,你品格高尚,端方君子,我多看看,刚刚那狗男女简直比茅坑里的蛆还恶心……哎呀,不能想,不能想……”
姜珩忍俊不禁,“小弟弟,你知道有种职业叫仵作吗?”
“嗯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