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又转身,“对了,朱小姐可考虑好了?开门红,一万两,如果你觉得少,我也可以再加点,十万两,你和你的下人一起,以血祭旗,给开湖宴招个满堂彩,也不错。”
谢开运走了。
朱琳琳气晕了。
下人们急急忙忙地扶着朱琳琳去下舱室找大夫。
担心朱琳琳的男人们也紧跟着追了过去。
有人嘀咕:“这谢圣人也太不尽人情了。真是一点不给人家姑娘面子。”
“他要是讲人情,有人情味,多半都妻妾成群了,也不会至今都几十岁了还是个单身汉了。”
“好好的圣人,为什么长了一张嘴!还特么这么恶毒!”
“他几十岁了???几十?不是看起来才二十多吗?”
“圣人圣人,你以为是叫着玩的?保持年轻,对他们来说,又不难。”
祈则:“走吧,我们去露台。谢圣人讲法应该在外面的主席台。”
露台很长,但正前方的才是最佳观赏位,且位置极其有限。
下方的甲板也是人山人海……
祈则三人在露台站定,看向主席台。
谢开运站立虚空,磅礴的灵力笼罩其身,朦胧中好似有圣光加身,看得人只想顶礼膜拜。
主持人:“各位,今日谢圣人开坛讲法,主要是答疑解惑,限十个人,每人提一个问题。我们将采取随机指定的模式筛选提问人员……”
几个公子哥儿慢慢摸到姜珩旁边,“祈大公子,祈司业,好久不见。”
祈则瞥了一眼,不想理会,只微微点头。
“怎么祈司业是看不起我们,还是”一个公子哥儿上前,一手按住祈则肩膀,“看不起我们呢?你一个废人,又不能修炼,听了也白听。不如陪我们玩玩。”
姜珩看祈则,这是隐瞒了修为?
祈则后退一步,不悦道:“你们想做什么?”
“也不做什么,就是,今日他乡遇故知,我们开心。想邀你喝酒,把你之前欠的酒,都补上。你觉得呢?”
祈则扫了眼跟过来的那群人,“这里人多眼杂,不大方便。不若午后,挑一艘画舫,去个人少的地方。线路你挑。”
“祈大公子上道!早这样爽快,也不至于欠那么多酒了。这就样说定了啊,不见不散。”
那公子哥儿临走前还朝祈则抛了个媚眼。祈则视而不见。
姜珩一个寒颤,忽然想起刚刚那人按祈则肩膀时,手指还不老实,在祈则肩膀上画圈圈。
莫非,祈则是断袖?
不对,他说过他不是。
那,那个公子哥儿是断袖?
“大哥,这约你要去?”
祈则望着会场中心的谢开运,“有何不可。小弟可与我一起,去见识一下,他们圈子里都玩的是什么,而那么玩,会有什么下场。”
最后一句,姜珩都能看到他脸颊上绷出的牙印子。
想到那几个公子哥儿身后的女人,脖子上、胸口、肚脐周围的草莓印都丝毫没遮掩。姜珩觉得,这个鸿门宴很可能会少儿不宜。
她有点不想去。
但,祈则好像打算掀桌子,那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