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九九恍惚了一会，也跟着连连点头，老夫人最近心情特别好，话也多了，脸上的表情也生动了，简直跟刚认识的时候判若两人。

“对了，老夫人，我已经挑中了几个有潜力的宠物博主，打算对他们进行全方位地包装，然后分别对我们的有宠纪进行推广和导流……”

年九九拿出一叠报告，包括这些人的数据和包装、推广的计划，一一列明。

虽然和老夫人关系很亲近，但她并没有随意地对待这件事，这也让老夫人对年九九更为满意了。

“这份计划没有什么问题了。”

老夫人看完点点头，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年九九：

“九九啊，你这么聪明的一个孩子，人生目标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自从去杜拜回来之后，就一直困扰着老夫人。

人生在世，求名求利，都很正常。

年九九的所作所为她都很清楚，不过既没有违背她们的协议，也没有伤害其他人，她只是默默地观察着。

老夫人发现，年九九想法极为跳脱，却又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如果单单是为了钱财、名利，她大可以不必留在顾家，因为现在年九九的名气已经不小了。

“老夫人，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年九九尴尬地笑了，老夫人该不会看出她的目的不纯了吧？

她总不能告诉老夫人，其实我是来攻略您的孙子的，咳咳咳……

老夫人微笑着，却依然在等她的答案。

“其实……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发财，越发越好！”

年九九很有志气地捏起了小拳拳，把老夫人给逗笑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老夫人陷入了思索：

九九一开始答应留在顾家，就是因为，见到了泽霆？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