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霆回来时，就见到年九九惆怅地盯着无暇的照片看。

他已经从张管家那里听说了无暇的遭遇，猜到年九九是为无暇抱不平：

“张管家说了，以后会让人一直跟着无暇的。”

年九九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

“无暇天性活泼，未必就能时时刻刻都看顾到，我只是觉得，它这么可爱，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那你想……？”

顾泽霆看着她认真的表情，觉得她肯定又想到了什么主意。

“我想让无暇做网红，就是不知道老夫人……”

会不会介意？

“网红？”

顾泽霆愣住了。

他还没听说过，狗能当网红的。

年九九的想法怎么一套又一套的？

“无暇形象好，气质佳，又通人性……”

她很有把握，如果把无暇英勇救主的故事宣传出去，绝对能够引起网民的追捧。

这样一来，无暇不仅是一个普通的宠物，更是有商业价值的一个形象。

想要害它的人，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顾泽霆虽然不明白年九九这套操作，却对她有莫名的信任：

“你怕奶奶不同意？我帮你问问看吧。”

年九九点头，心里有些心虚，她是故意让顾泽霆看到的。

顾泽霆是老夫人的孙子，有些话还是他去问比较合适。

她这不算是哄骗吧？

……

第二天一早，年九九一走到客厅，老夫人便叫住了她：

“听说，你想让无暇做网红？”

年九九点点头，她就知道老夫人会来问她。

“为什么？”

老夫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年九九心中有些打鼓，但还是坦诚相告。

对于老夫人这样精明的女人来说，诚实才是最有可能说服她的办法。

听完年九九的解释，老夫人沉默了半晌，才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