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都记得当年我从长沙北上回长安的路上借宿的客栈都是在讨论陈自慷所讲的，也就是水南从长安带回的消息——李渊离奇让位，太子齐王离奇消失。

本来不相信的，但是听了这样类似的谈话有个四五遍后，也信了。

我在一家摊位前，试着问了一下摊贩关于那日长安城的登基状况。

没想到这摊贩一听到我向他打听这个，立马来了兴致。把烧饼塞在我手里，直接眉飞色舞起来。

“我说这位小兄弟，你是真不知道啊，要说也秦王登位虽说不是啥坏事，只不过替代了太子登基了，或许不太行正常，不过这也是皇家的事，不关乎我们平民老百姓啥事情。”

我也把烧饼扯了一小块塞在嘴里，问道：“这咋了个？很奇怪吗？”

摊贩又接着对我说：“这倒没啥的，虽说高祖不知道咋同意让位了，而且太子和秦王没有起冲突...”

摊贩卖顿了顿。“不过这不起冲突也是，太子和齐王早在那前一天就失踪了。我的大舅子在长安城里也是做烧饼，那天早上他刚出门就看到自家门口躺着几个浑身是血的人，可把他吓的。后来才知道是太子府的内臣。”

“那一天，秦王就登基了。”

“也没谁知道齐王和太子去哪里了，包括他们的手下死的死，疯的疯，没人知道为啥，估计也只有皇宫里的人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