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礼,闫埠贵高兴坏了,嘴角压抑不住笑容,摆手谦让道:
“好说,好说,也不用太贵重,就随便割几十斤肉,买些好酒就成。”
逗宠物一般,逗了一会闫埠贵,见闫埠贵脑袋不灵光,到现在还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瞬间觉得没意思。
便不再与其纠缠,摆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径直抬脚离去。
“哎哎哎,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走了,你要嫌酒贵,可以不要酒,只给肉也成!”闫埠贵看着季鹤川离去的身影,赶忙叫喊。
“三大爷跟谁说话了?”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闫埠贵一哆嗦。
连忙转头,却见是推着自行车,自行车车筐里堆满肉菜的许大茂,正好奇的望着他。
看清是许大茂,不是啥不干净的东西后,闫埠贵瞬间松了口气:
“你大晚上走路也没个声音,吓死人。”
“嘿嘿!”许大茂坏笑一下,其实他刚才是故意的,见果然吓到三大爷,内心偷笑的许大茂,面上故作不好意思道:
“三大爷抱歉,我也是不小心,不知道你投入的这么入神。”
许大茂解释后,闫埠贵也就没再计较刚才的事,看着许大茂自行车上的东西,眼前一亮,故意道:
“这么晚了还去买菜啊,家里来客人了?”
“嗨,这不是鹤川今天入职工作了嘛,同为左右邻居我就想着好好替鹤川庆祝一下。
这不,一下班我就跑去买菜,可东单有些菜去晚了,没了,就花冤枉路跑到别处买的。”
“什么!季鹤川入职?”闫埠贵听到许大茂解释,瞪大眼睛连便宜都顾不得算计,询问道:
“你说季鹤川今天入职,去哪入的职?”
“就轧钢厂组织部啊,你不知道?”许大茂奇怪的看着闫埠贵。
“也没人跟我说啊!”闫埠贵呆滞在原地,耳畔全是‘轧钢厂组织部’六个字。
看闫埠贵情绪不对,许大茂眼睛一眯,心中有了猜想,故意问道:“这么说你没见到季鹤川?”
“刚刚见过。”
“那你没问?”
“我忘问了,我以为他分派到了乡下,而且他也没说,还......”说到这,闫埠贵停止下来,终于回想起先前季鹤川说话语气的不对。
当时他正顾着看季鹤川笑话,以及算计季鹤川看能不能占到便宜,也没多想。
现在回想起来,才感觉不对,自己这是被季鹤川当猴耍了!
想到这,闫埠贵瞬间羞恼不已,回忆起自己刚才的表现,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悔,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充斥胸膛,令闫埠贵犹如变脸杂技一般,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精彩异常!
看着沉默不语,后悔的牙齿要咬碎的闫埠贵,大致猜到什么的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差点笑出声。
“好嘞,三大爷你忙,我先回了。”心里乐开花的许大茂对闫埠贵简单打过招呼,推着自行车腿脚轻快的离去。
在许大茂转身的刹那,闫埠贵立刻变脸,看着许大茂已经远去的背影,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不屑地撇了撇嘴,暗自嘀咕道: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巴结季鹤川,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哼,城头上吊帘子——没门!
不过主意确实不错,你不成,不一定我不成,看来得跟季鹤川搞好关系,老大工作的事说不定就解决了。”
嘀咕完,闫埠贵又是一阵后悔,早知道季鹤川有这本事,当初就不说他的闲话了,害的现在自己得重新跟季鹤川打好关系。
难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