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季鹤川握着小妹的手,步入老四的卧室。面对小妹困惑的目光,他直接发问:
“今天的事,我不便在爸妈面前细问,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淑妃听后,眉头紧锁,愤愤地说:“都是三大妈和三大爷搞的鬼,他们在院子里到处散播你被调到乡下的谣言。
他们家就是看不得我们好,想破坏我们家的和谐。
特别是三大妈,竟然跑到我们家来煽风点火,让爸误以为你已经对外人说过了,就是不愿跟家里说,爸才会那么生气。”
“别怪爸说话难听,他也是急昏了头。你没看到三大妈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季鹤川听妹妹这么一说,反而笑了:“放心,我不生爸的气,气也是气搬弄是非的阎老抠家。”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小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季鹤川无奈地笑了笑:“你想到哪儿去了?”
“教训他们一顿!”小妹毫不犹豫。
“打阎老抠,还是三大妈?”季鹤川有些哭笑不得。
看着小妹坚定的表情,季鹤川耐心解释:“我们不能只靠拳头解决问题。
我马上就要工作了,期间会有组织考察。如果我打了三大爷,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你考虑过吗?
在别人眼里,因为一点邻里矛盾,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对老人动手,这是不合适的,会遭到所有人的谴责。
组织也不会录用一个不尊重长辈的人。
柱子那么粗犷的人,也从不对长辈动手,只和同龄人有些小摩擦。
这个道理,连柱子都懂,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季鹤川的解释让季淑妃立刻失去了斗志,她沮丧地问:“那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吗?”
“放过他们?”季鹤川的脸色阴沉,线条分明的五官透出冷意,狭长的丹凤眼撇过对面三大爷家,信心十足地说:
“放心,这件事不可能这么轻易了结。”
感受到哥哥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季淑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试探性地问:
“哥,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这个你不用管,我会妥善处理的。”季鹤川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这晚,四合院里的许多居民都在自家议论季家的风波,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洋洋得意,有的摇头叹息;
有的冷眼旁观,只有少数几户人家,不喜介入邻里是非,饭后便早早安歇......
翌日清晨,季鹤川被院内的嘈杂声吵醒,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窗外晨光已透过窗棂。打着哈欠,他艰难地爬起床。
周一,他需前往轧钢厂报到,开始正式的工作生涯,还要赶在上班前去街道办处理户口手续等事宜。
因此他早早起床,匆忙刷牙洗脸,吃过早餐。在母亲既欣慰又忧虑的目光中,他跨上昨晚新买的自行车,驶出了家门。
季鹤川推着自行车走出大门,正巧碰上同样赶去上班的院里邻居。
一大爷易中海面带和气,对季鹤川的态度与往日无异,甚至还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二大爷流海中则截然不同,他轻蔑地斜了季鹤川一眼,连个招呼都懒得打,仿佛季鹤川不存在一般。
傻柱一如既往,经过季鹤川身边时,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活该!”声音虽小,却透着明显的嘲讽。
三大爷闫埠贵也推着自行车,遇到季鹤川时,仍旧礼貌地点头致意,好像昨天的风波与他无关,保持着一贯的客气。
许大茂装出一副伪君子的模样,尽管心中对季鹤川的遭遇暗自窃喜,表面上却丝毫不露,与季鹤川打着友好的招呼。
秦淮茹则表现得颇为体贴,对季鹤川被调到乡下的传闻表示关切,并安慰了季鹤川一番,让人感到一丝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