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穷的都拉饥荒了,还花不完,怎么,我的钱跟你家的不一样,独一份值钱啊?”
“小伙子能花多少?”秦淮茹问。
季鹤川列举:
“我不得结婚啊,不得三转一响啊,不得二十四条腿啊,不得收拾新房啊,你算算什么地方能省下来。”
秦淮茹笑道:“你阔气的过活,有多少钱都不够。”
“我也想省,但没别人给我施舍啊!”
“你来了没多久,就把姐姐的事打听清楚了。”秦淮茹假装生气: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倒想跟你换换生活,你愿意吗?”
“我愿意,但柱子哥估计不愿意。”季鹤川逗她。
见季鹤川故意搞怪,秦淮茹嗔怪的瞪了一眼:“去你的,小屁孩!”
面对大不大的问题,男人都不会轻易认输,尤其是被女人质疑时。
被秦淮茹小瞧,季鹤川立刻不乐意反驳:“我二十二的大小伙,那小屁孩呢?”
“德行!”秦淮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季鹤川见秦寡妇坚持,顿时急了,寻摸一圈,凑巧看到她家门口桌上放着一根黄瓜。
他点头示意秦寡妇看,挑眉说:“我的腿都比你家黄瓜粗,哪里还算小屁孩。”
秦寡妇瞥了一眼,脸一红,啐道:“呸!胡说八道,你就吹牛吧!”
秦寡妇边洗衣服边回想刚才的一幕,那根黄瓜估摸着有30公分长吧。
她好奇季鹤川的话是否属实,他的腿真有那么大的黄瓜粗?
想到这,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不由得夹了夹腿,才发现裤子在洗衣服时不小心被打湿了一角。
秦淮茹暗自责怪季鹤川,抬头看向他正刷牙洗脸的背影,气恼又无奈地说了声:
“昨晚谢谢你!”
“昨晚怎么了?”季鹤川疑惑地看着秦淮茹。
“我看到了,你帮傻柱说了情。”秦淮茹回答。
“哦,我都忘了,街坊之间嘛,小事一桩。”
季鹤川实话实说,这种小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要不是秦淮茹提起,他早就忘了。
秦淮茹却误解了季鹤川的淡然,以为他品德高尚,不居功自傲,对他的好感又增几分:
“傻柱不是故意打许大茂的,他知道棒梗的为人,除了拿他家的东西,外面的一概不碰。”
“嗯。”季鹤川拧着毛巾,嘴里敷衍的应了一句。
“你不信?”
“我信,我家就在院里,咱院里的事,咋可能不知道。”
季鹤川说的是真话,棒梗除了经常光顾傻柱家拿东西外,别人家的从未动过。
在这个不富裕的年代,若棒梗真是“盗圣”,早就被收拾了,秦淮茹和她婆婆也没法在院里住。
这是原则问题,如果棒梗真偷东西,院里人早就不理贾家了,不会像现在这样。
见季鹤川说的认真,秦淮茹便继续道:“昨晚许大茂那么一说,我当时就感觉这天要塌了。
棒梗是我的命,如果他学坏了,我和他奶奶还怎么活?
对寡妇来说,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吗?
我一气之下打了棒梗,他哭得停不下来,一直喊冤。
傻柱回来听见了,他心善又正直,稀罕棒梗,就去和许大茂理论了。
傻柱是因我受牵连的,我想请你帮忙,你和张所熟,能不能劝他放傻柱一马?”
秦淮茹绕了一大圈终于说出请求,季鹤川笑答:“你这是得寸进尺。
你有难处,傻柱有他的理由,但打人总归不对。
张立亲眼所见,不能不管,他得秉公处理,不然别人怎么看,他的工作以后还怎么展开?
大家都有难处,得互相体谅。写个检讨,打扫一周卫生,这处罚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季鹤川说完,拿起脸盆便走,不给秦淮茹继续诉苦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