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许大茂老实下来,不敢再争执,都点头同意了处理结果。
“没意见。”
“服从安排。”
“事情解决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各自低声议论,逐渐散去。
许大茂和娄晓娥准备离开时,邀请张立和季鹤川:
“张所、鹤川,去我家吃顿便饭吧,我媳妇准备了几个好菜,还有我收藏的好酒。”
张立微笑着婉拒:“不了,我还要回家,下次有机会吧。”
季鹤川也客气地回绝:“下次吧,下次一定尝尝嫂子的手艺,今天我得陪张所。”
“行,那就下次说定了。”
“好。”
相比许大茂的圆滑,傻柱显得更为犟种,只是简单地跟张立道谢,对季鹤川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拽着何雨水离开。
秦淮茹则表现得更加会做人,拉着棒梗对张立和季鹤川表达了深深的感谢,说了一大堆可怜兮兮的好话,临走前还示意棒梗道别。
棒梗这时倒是显得很乖巧,点着大圆脸对张立和季鹤川说:“张叔,鹤川叔,那我走了。”
“哎,棒梗真乖,回去让你妈给你脸上敷敷,别再肿了。”
“谢谢鹤川叔!”
在棒梗离去时,季鹤川清楚地看到棒梗偷偷注视许大茂背影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好家伙,看来许大茂的鸡是保不住了。
所有人离开后,季鹤川对张立苦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道谢,一切尽在不言中。
......
清晨,季鹤川从被窝里醒来,脑袋还因昨晚的酒有些昏沉。
今天是周日,他计划去百货大楼买辆自行车,免得上班后抽不出时间。
周末,院里大部分工人都休息,季鹤川起床晚了些,院里的人都已经吃过早饭。
他和母亲打了个招呼,刚出门就见三大爷闫埠贵推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铁皮桶,手持鱼竿,正准备出门。
“三大爷早!”季鹤川打招呼。
“不早了,早饭我都吃过了。”闫埠贵回答。
“您这是去钓鱼?”季鹤川问。
提到钓鱼,闫埠贵顿时来了精神,眯着眼示意季鹤川看他的桶:
“看这准备,一晚上没闲着,今天肯定能钓到大鱼。”
季鹤川不懂钓鱼,见三大爷有心炫耀,便顺着三大爷的话抬一抬:
“嚯!这么多准备,要把河里的鱼都钓上来啊!”
闫埠贵听后更高兴了,嘴上却谦虚:“哪那么容易,不过今天肯定有收获。钓鱼啊,得讲究……”
“成成成,三大爷您先忙着,我去洗漱了。”见三大爷喋喋不已,有继续说下去的念头,季鹤川赶忙打断。
“这孩子。”闫埠贵看着季鹤川的背影,推推眼镜,心里琢磨:
“看那天的来信准是分到昌平乡下了不痛快,昨晚张所来,估计是求情。”
想着,他不禁得意地昂起头,嘟囔着:“大学生又怎样,我看也不怎么样,白瞎了大学。”
辞别三大爷季鹤川走到中院水池边,发现秦淮茹正用凉水搓洗衣物。
“凉水伤身,小心老了难受。”
季鹤川顺嘴提醒一句。
秦淮茹抬头见是季鹤川,嫣然一笑:“习惯了,家里孩子皮,衣服得勤洗。”
“至少掺点热水吧。”季鹤川坚持。
“省点是点,烧水也要费煤。”秦淮茹回答。
“你这比三大爷还抠门。”季鹤川调侃。
“哪有你这么说的,这叫节省,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秦淮茹说完,又恍然大悟,反呛调侃道:
“哦,对了,你跟我们不一样,你大学生,工作就是干部,工资多的花都花不完,哪能跟我们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