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静心亭以后,薛白漫无目的的在天然居溜达。
看路边有好看的小花小草,薛白就手贱似的摘下一两朵在手里把玩。
随后再毫不留情的扔掉。
溜达几圈以后,薛白简单的熟悉了一下环境,感叹道:
“还不错,配的上小爷我的身份,就勉强在这住几天吧!”
也溜累了,心里嘀咕道:
“咦,我在哪里住呢,可恶的小子,好不容易同意我搁这住,也不给我安排,得意的是吧!。”
看着不远处正在干活的小厮,薛白就向他走去,边走边喊:
“埃,小兄弟,你们这还有客房没有?”
小厮看他衣着不咋地,但是又大大方方的问他有没有客房,也没听说四公子有客人要来住啊。
小厮在心里疯狂呐喊:“这人到底是谁啊?”
薛白看这个小厮眉毛一会紧皱,一会又舒展开来,眼神还闪烁不定。
弄的薛白很无语,“这小兄弟咋回事啊!面部表情很丰富啊!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好半天,小厮才支支吾吾问道:
“敢问公子是哪位?”
薛白一听,“敢情这人是在想我配不配啊!”更无语了。
于是薛白一天骄傲的说道:
“小爷我是你四公子的师兄,赶紧给小爷我安排最好的一间客房。”
小厮一听,连忙答:
“是是是”
“带路”
“小人遵命!”
在小厮的带领下,薛白很快来到了一间客房。
“公子,这个客房便是天然居顶好的了离四公子的房间也近。”
薛白听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在客房里转了一圈。
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小厮说道:
“嗯,干的不错,这客房能配的上小爷的身份,你下去吧!”
“哦,对了,让人送几套衣服给我。”
小厮听后一脸为难道:
“公子,小人就是个打扫卫生的,这衣服的事,还请公子去找四公子吧,小人实在没有办法啊!”
小厮:“我让人送,人给我送嘛?我有这么大的脸嘛!”
薛白见此,也没有为难小厮,就让小厮下去吧!
小厮见薛白没有为难,松了一口气,说了句“小人告辞”后就赶忙离开了。
在小厮离开了,薛白就当自己家一样,毫无顾忌的就躺在了床上。
“累死小爷我了,睡一觉,一会吃晚饭了。”
薛白离开后,常乐就赶紧照着药方给景幼沅煎药。药一边煎着,常乐一边小心翼翼的给景幼沅抹膏药。
在给景幼沅喂完药后,常乐才彻底放松下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一阵阵刺痛,拿来铜镜照了照,都已经青紫了,得赶紧抹药了。
常乐怕薛白给的膏药不够,于是也没用薛白给的药,找了以前剩下的膏药抹了抹,就没在管了。
抹完以后常乐就一直在床边守着,期待着景幼沅能没事,早日醒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空从明亮蔚蓝转变为深邃的宝蓝色,仿佛一块巨大的宝石镶嵌在夜空中。
夕阳的余晖在云层中渐渐消散,将最后的温暖洒在远处的山峰上,留下了一抹淡淡的金色。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金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重的暮色。
也到了该用晚膳的时辰了。
薛白像是心有感应似的,从睡梦中一下醒来,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饿了,该吃饭了。”
说着,快速下床,去找景予安,
因着和景予安住的也很近,薛白很快找到了景予安。
看着景予安已经坐在桌子上,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薛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喊道:
“好啊你个小子,搁这吃独食是吧!不知道你师兄我还没吃饭嘛。还有,你小子也真是的,同意我搁这住,连间客房都不安排,你是不是故意的?”
听着薛白一声声的质问,景予安一脸平静,面不改色的说道:
“师兄不都给自己找好客房了嘛!还用着我安排吗?”说到这,景予安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还有,我只是同意了师兄在这里住,可没说要管师兄的饭,这饭的事师兄还是自己解决吧!”
薛白听景予安前部分的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刚想说:“那我就不怪你了。”
还没说出口呢,就听景予安后面说的话,瞬间暴跳如雷:
“师弟,你这是什么话,这你就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说我们都是师兄弟,师出同门,你管师兄吃饭怎么了。”
说完看向景予安,结果就看景予安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似的,还在那自顾自吃着饭,好像把他当成了空气。
薛白一看抒情没用了,于是也就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坐在景予安旁边的凳子上。无赖的说道:
“我不管,你是我师弟,你就得管我吃饭,以后我就和你一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