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离歌小心翼翼的把它伤口里面的草削挑出来,又用布片给它清洗,云森内心酸酸的,这样的伤对于它们幻兽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但是受伤了之后,它们从来都是自己默默的舔砥伤口。
这种被关心的感觉,也只有在很小的时候受伤了兽母会帮它舔砥伤口,但是它们兽类长得很快,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它们就必须离开兽母和兽父的保护圈学会独自生存,这样的感觉,已经多久没有过了,它都已经不记得了。
云森把脑袋搁置在前腿上,眼睛跟随着夜离歌转动,看着她把草药剁碎敷在伤口上,看着她取出感觉的布料撕成条状给自己包扎伤口,突然觉得,跟在她身边,或许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啦……给你要丸子。”夜离歌满意的看着包扎好的伤口,虽然身体换了,好在手艺还是挺好的。
云森看着那颗圆不圆扁不扁的药丸咽了口口水,刚才的感动顿时烟消云散。
赴死般闭上眼睛,脑袋伸过去用舌头卷过也几个手心里的药丸,苦涩的怪味蔓延口腔,云森内心内流满面,它可不可以吐了。
“不许吐,快吞下去,不然会越来越苦的。”
夜离歌两只手抓住它的嘴巴往上扬,药丸就顺着喉咙滑了进去。
等夜离歌一放手,云森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河边把脑袋整个都翁进去喝水。
其他幻兽见到这一幕齐齐后退了几步,看着夜离歌简直像个恶魔,她到底给云森吃了什么反应这么大。
这边喝着水的云森感觉口腔里的味道淡了不少,这才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中毒了,然而一检查它就楞了住了。
“怎么会这样?”
云森惊讶得叫了出来,害得其他幻兽一个个的都紧张的盯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