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种负担。

“我……”不等她说完，季慕晗目光凉薄地截断了她的话。

季慕晗目光淡淡道，“或许我之前没和你说清楚，那么今天我和你一次性说清楚，我和你从小身处的环境就不同，你永远无法理解我的处境。”

所以，他也永远做不到像她那样笑容灿烂。

他们两人，本来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莫小晴正想说话，可是季慕晗却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似乎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回答。

“我的世界里除了部队，装不下太多人，也不想再去把精力分到其他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他只想将他所有的精力放在军队。

其他的，他这辈子都不需要！

而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结婚也好，对于他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部队高于一切。

“你是军人？”莫小晴愣了愣，有一瞬间神情恍惚问。

“是。”季慕晗淡淡的应了声。

他无论何时都是站得笔直，就像是时刻都是在军姿，好看且亮眼。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莫小晴此时才发现一直被她刻意忽视的事实，其实她早就有所察觉了，只是她不想面对……

季慕晗明显的察觉到了小姑娘的情绪不明。

以为是他的话起了作用。

“我明天会回部队。”

毫无疑问，这对莫小晴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晗晗，我们还会再见吗？”莫小晴笑容不似之前那么灿烂，看上去有些勉强，还参杂着一丝复杂在里面。

季慕晗敛眸，不咸不淡的答，“我记不住。”

意思就是就算再见，对他来说到时候她也不过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莫小晴目光恳切，“那你能不能稍微记住我呀？”哪怕只是名字也行。

“记不住。”季慕晗冷冷地拒绝。

然而对莫小晴来说，这无疑就是个深水炸弹，压倒了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因此莫小晴做了一个特别大逆不道的事情，她沉默了一下。

忽然踮起脚尖，毫无预兆的吻在了季慕晗的唇角。

软软的，像不真实，还带着一丝清甜的冰凉，一如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

莫小晴觉得她有些上瘾了，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趁着季慕晗没反应过来，继续攻城略地，小巧的舌头在他的下唇吸吮了几遍。

甚至还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

季慕晗清楚的感觉到少女微热的舌头动作笨拙且亲昵的在他唇边摩挲着，太阳穴猛跳。

只是这一次，季慕晗全然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毫不留情的一把将莫小晴给推开了。

而完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一点也不自知，还笑得像只小狐狸精，妖孽横生。

甚至故意用舌头舔了舔上唇，勾了勾唇，暧昧不明的朝他灿烂一笑，“晗晗的味道很甜哦”

“闭嘴。”

季慕晗太阳穴的青筋直跳，神情愈发冰冷，目光更是冻的死人。

“滚蛋。”

季慕晗二十多年的修养算是毁在了莫小晴的手中，终于在她一再的越线下，忍不住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