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虞哭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傅迷白听得心疼,只能听到其中几个关键的字眼。
什么叫不想再做那些奇怪的梦,什么梦?
傅迷白此刻又是心疼又是心急,一点刚才因南风虞听见傅子景死了而伤心痛哭而难受的异样都一扫而空,此时此刻只想知道她为何说那些话,还哭得如此可怜。
傅迷白感受到自己的衣服几乎都要被怀中的人哭得湿透了,他还从未见过她哭得如此难过。
傅迷白心疼的捧起南风虞那张哭得像小花猫的脸,低头吻了吻她哭得通红的眼睛,随即又亲了亲她发红的鼻尖,最后又紧紧的抱着她,轻声细语的说道,“不哭了,好不好,能同为夫说说为何哭得这么难受吗?”
南风虞在傅迷白的温声安慰中,渐渐平息的情绪,但是由于哭得太难受,一直止不住的打嗝。
“因为........嗝........他们死了........嗝.......我害怕......嗝......”
傅迷白见她打嗝打得话都说不完整,心疼的替她擦了擦小脸上泪痕,然后又从书案上给她倒了一杯水。
白瓷杯中装着温热的茶水,傅迷白宠溺的将茶杯递在南风虞的唇边,“哭得这么惨,嗓子都哭哑了,喝口水润润喉后我们再慢慢说,好不好?”
南风虞低头小口小口喝着傅迷白喂过来的水,一边乖巧的点头,“好......嗝......”
温热的茶水大大缓解南风虞喉间的干涩,打嗝也慢慢止住了。
傅迷白见茶杯中水已见底,替她擦了擦嘴角遗留的水渍,又低声问道,“还要不要再喝一杯?”
南风虞摇摇头,“不要了,好多了。”
“好,那你可以说说为何听见他们的死讯,自己这么难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