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曾今身边有一位故人,症状与王爷您很相似......”
傅迷白半信半疑地听完了她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看来我很幸运,以后王妃或将成为我的半个大夫了。”说着如同三月的桃花,散发淡淡的笑。
南风虞尴尬地一笑,“此话言重了,不敢当!我也是只了解一些细枝末节,着实不敢被称为大夫。”
傅迷白浅笑看着他,那笑容如同平静的湖面上泛起的涟漪,轻盈而又持久,仿佛隐藏着无数的故事,然而,这笑容却不达眼底。
南风虞避开了他炙热的目光,她假装闲里装忙地掀开一角的窗幔,似乎想要寻找一些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物。
她的嘴里低喃着,试图错开这个话题,好像在说:“天好黑,都不知到哪了。”
傅迷白的目光也随着南风虞的视线看向窗外。月色如银,将整个大地照得泛白,宛如白昼一般明亮。
然而,这月色却散发着冷意,仿佛是一把无情的剑,割裂着人们的内心。
那颗心也在这冰冷的月色下冷了几分,仿佛是被封印在了一个永恒的寒冬之中。
她还是隐藏着鲜为人知的故事。
在这寂静的夜晚,傅迷白和南风虞的思绪仿佛交织在了一起,又仿佛是两个平行线,永远无法相交。
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一路上两人皆不再言语,整个马车内只剩下车外蟋蟀的声音和车轱辘压着马路的声音。
压抑的气氛让南风虞坐立难安,坐在坐垫上磨皮擦痒,正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
马车外的于管家传来一道对于南风虞来说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王爷、王妃午门到。”
南风虞如坐针毡,在听到于管家的声音后,迫不及待地从位置上弹起来,如箭一般地朝车外走去。
于管家抬手欲让傅迷白搀着下马车,结果抬头却看见南风虞急匆匆地先从马车中出来,立马放下抬起的手肘。
于管家看了一眼连翘,示意她上前来搀扶。
连翘在震惊之余,如梦初醒般地行动起来,站到马车前,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南风虞提着裙摆,不拘小节地踩着车凳,稳稳地站到地面上,顺势理了理裙摆,对着站在旁边看着她发愣的连翘说道:“走吧。”
连翘回神,“好。”
于管家也被她旁若无人的行为震惊得目瞪口呆,见南风虞离开,赶紧问道:“王妃,王爷呢?”
未等南风虞的回答,傅迷白优雅地掀开车帘。
管家见状,急忙伸出胳膊,傅迷白则是不紧不慢地虚扶着胳膊,儒雅地踩着石凳下了马车。
边学站在一旁看着前后下车的两人,鲜明的对比,让他不禁啧啧摇头,如此矛盾的两人,竟然是夫妻,真是怪哉怪哉。
南风虞与傅迷白以前一后步入宫门。
一群身穿官服的朝廷命官聚集在午门等候三通鼓响,鼓响之时便是正卯时。
南风虞属于晨起问安,而非入朝,因此她与傅迷白等人不同。
她穿过文武百官朝皇后寝宫走去......
文武百官有秩序的站成一排,南风虞走过这一道人墙,甚是觉得时间过得无比漫长,这条路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