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龙哥和郁垒都走后,张梦萱及其难得的为我洗了个苹果,递给了我,让我像见了鬼一样看着她:“你怎么了?”
张梦萱撇了我眼:“什么怎么了?给你洗不错了,难道还要我给你削皮?”说完“切”了声,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拿着张梦萱递来的苹果,无意中看到了手上,那枚鲜红如血的戒指。
这枚戒指的来历,让我有些琢磨不透,不明白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但能清晰得感觉到,这戒指似乎并非是驱邪用的,如果真的是驱邪,那么芷若应该不敢靠近我才对。但自己每次遇到危险时,这枚戒指都会产生异动,来提醒我,这让我陷入了疑惑
吃完张梦萱的苹果,我又躺下,睡了会,一直到晚上11点时,龙哥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把我叫醒后,让我起来,跟他去小薇的家里,进行招魂。
我穿起衣服,随意整理了下后,叫上了张梦萱,跟着龙哥去了小薇的家。
站在小薇的家门口,我依稀还能闻到那股撩人的香味,只是不在醉人,而是让我感到一些温馨,屋里的灯是亮着的,敲了敲门。
门开了,露出一张布满沧桑的老人脸,是陈伯,他的神情看上去很憔悴,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陈伯在看到我们后,神色中明显有一丝异动,可很快又变得无神起来,他没有说话,直接打开门,侧身让我们走了进去。
对于陈伯的举动,我先是疑惑,可当我走进屋子后,才明白,原来,郁垒已比我们先到一步,此刻正在客厅的一张桌前,摆放蜡烛和香炉。
看着郁垒,我有些诧异,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道袍,一张及其俊秀的脸上,看上去到有几分道姑的样子。
我看了眼龙哥,龙哥却笑了笑告诉我,他其实是半桶水晃荡,真正能招魂的,还得靠郁垒。
此时的陈伯也走了过来,看着一身白袍的郁垒,一双无神的眼睛里,出现了期盼:“郁大师,真得可以让我再见小薇一面吗?”
看着陈伯,我心里不禁暗叹,可怜天下父母亲,小薇就算死了,他的父亲,却依旧想尽方法,让她活过来,现在连尸体都不见了,陈伯却还希望,能再见他女儿一面。
我犹豫了片刻,对陈伯说:“陈伯,小薇的事”
我话还没说完,陈伯就已向我摆了摆手,叹气告诉我,他其实早就知道徐程铭对小薇做的事了,只是他实在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才将小薇复活。
可当自己真正看到小薇活过来后,心里却多了丝愧疚,无法去面对小薇,便搬出了新家,住回了老宅。
我叹了口气,看着这年至古稀的孤苦老人,也许是兔死狐悲吧,让我想到了自己在家的父母
12点子时将近,郁垒摆放在桌上东西也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此刻坐在沙发上,正在玩手机的张梦萱:“徐程铭的铃铛,拿来让我用下。”
张梦萱转过头,颇有些不乐意的将铃铛递给了郁垒,随后像看着心爱宝贝一样,站在一旁,盯向拿着铃铛的郁垒。
看到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龙哥让我们几个,把屋子里所有的门和窗户,都打了开。
而郁垒这在那张摆放了香烛的桌子上,磨起了墨水,嘴边还在念叨:玉帝有敕,神墨灸灸,形如云雾,上列九星,神墨轻磨,霹雳纠纷,急急如律令
随后倒入了一些不知何物的血,参合在一起,拿起放在一边的毛笔,又念叨:神笔挥洒,众神保佑,籍以安宁,降魔伏邪,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语毕,郁垒就开始持笔画符,顺便对龙哥说道:“铜钱引路,纸人招魂。”
龙哥,拿出一张黄纸,一边念叨,一遍折着,不多就变成了一个小人,随即有一根线捆在纸人身上,递给了郁垒,随即自己拿着绳子的另一头,串了一枚铜钱,系在了大门的门把上。
郁垒见这一切都做完,就右手持天罡,沾起了那张刚画完的符,往蜡烛边一点,符燃,左手持纸人,口中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