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阿文的是义群在荃湾堂口的扎fit人,臭口强就是他的人,主要业务就是放贵利,江湖上的人都叫他贵利文!
原来是那黑骨同的头马来的,算起来和达叔的辈分差不多。
贵利文说起当年的事情也很高兴,在达叔的左手边位置坐了下来。
又对站在门口玩窃听风云的,他的小弟阿伦吩咐道:
“阿伦,去后厨,让虾仔做桌菜,最重要是要有虾饺,我陪你顶爷还有达叔喝点。”
“老奀你也坐下,阿达难得来,我们陪他打两圈!赢了就让阿达带走,输了算我的。”
黑骨同又朝边上还站着的老鬼奀说道。
许文耀顺着黑骨同的话,看过去,这个老鬼奀就是拜山华的大佬,许文耀拜入拜山华门下之后还没有见过。
老鬼奀拉着一张脸,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和达叔说话,好像两人不熟一样,只是淡淡撇了一眼达叔,才扭头对正不停双手转圈洗牌的黑骨同说道:
“同哥,你要是想打麻将,以后有的是机会打,我天天来陪你都行。
我刚刚说的,在观塘开一个堂口给拜山华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阿华现在在观塘做的不错的,兴业街几乎一条街都是我们义群的地盘。
做人公道,做事用心,按说没有开堂口不用交那么多数,不过他每个月还是按时交数,从来没有晚过。
对下面的小弟还讲义气,对我们这些长辈还都有孝心,哪次我们做寿他没包个厚厚的红包,或者有麻烦事交给他,他哪次不是办的漂漂亮亮的。
我们义群这两年在外面开了两个堂口,阿华也是红棍来的,论资排辈轮也轮到他了啊!”
“噗呲……哈哈哈……”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达叔牌也不洗了,双手一推几块立着的麻将牌。
整个身子往后一躺,笑的前仰后翻。
“麻的!口水达!你笑什么,你他嘛的不是说退出江湖了吗?还来我们义群的陀地干什么?这里有你什么事?”老鬼奀听见达叔的笑声,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窜了起来。
“我笑你眼盲!白痴啊!麻的,十几年了还是这么天真,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命活到今天的。”
达叔一点也不惊老鬼奀,讽刺了一句之后,就扭头对着黑骨同说道:
“这个叫拜山华的扑街,别的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老鬼奀这个盲柄说拜山华对小弟讲义气?笑死人了!
要是对小弟讲义气,我也不会带泉哥的仔到你这里“告御状”了!
阿耀,过来,告诉你顶爷,拜山华这个扑街是不是打算出卖自己兄弟,帮外人刮你!
呐,同哥,我知道你做事最公道了!你不会不管吧?
你要是不管,那我就只能去赤柱找我大佬,找豪哥做主了!”
在场的几人听到了达叔的话,脸色瞬间就变了,黑骨同面色阴沉,手里轻轻捻动着黑色的串珠。
一双眼睛半搭耷拉着,一动不动的盯着桌上的麻将牌,也不说话,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所有人中,就老鬼奀的反应最大,指着达叔还有他身后的许文耀骂道:
“喂!口水达!你不要乱说话啊,拜山华是我的小弟,他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怎么可能做出,做出卖自己兄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