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的母亲问王阿六:“你平常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忌口的没有?”王阿六告诉大头的母亲:“没有,我平常不怎么挑食。”大头的母亲问王阿六:“你的老家在哪里?”王阿六告诉大头的母亲:“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爹娘就不在了。”
大头的母亲告诉王阿六:“我们家大头从小没有什么朋友,你是他带回家的第一个朋友,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大头告诉王阿六:“没错,以后你在上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随时随地跟我们讲。”此刻间,这是王阿六第一次感觉到上海弄堂里面人的温馨。
紧接着,上海的大街上出现了声音,这个声音是一个汉奸头子发出来的,汉奸头子告诉所有的人:“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辆囚车上面的人,就是你们上海的明星谭燕燕,今天让大家看看她浑身是血的样子,就是为了告诉大家,谁要是不跟大日本帝国合作,想着跟大日本帝国作对,这个就是下场。”王阿六立刻跑到窗外,看到了谭燕燕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场景。
大头和大头的母亲正好也在窗外看到了谭燕燕的样子,大头的母亲感慨道:“小日本鬼子真不是人,可惜了,这姑娘看着还年轻。”大头的母亲回去收拾着碗筷。
大头带着一脸惊讶的表情,向王阿六提出了一个问题:“真是出乎意料,没想到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刚刚和谭燕燕见过面,今天她竟然就被日本人给抓走了。”王阿六听到这话后,神情凝重地对大头说:“本来我打算今天好好地陪着你,但是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要泡汤了。”大头有些担忧地追问王阿六:“王阿六,你不会是打算要去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宪兵队吧。”王阿六坚定地回答大头:“没错,我正是要去那里。”大头有些无奈地对王阿六说:“谭燕燕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难道你真的要陪着她一起去送死吗?”王阿六语气坚定地告诉大头:“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能对她置之不理。即使前方是死路一条,我也要陪着她,和她一起面对。”
常喜发跟常金宝说:“哥,我还是想在上海那个地方待着,毕竟在上海十年了,在那里,我还是攒下来丰富的人脉,至少我要把吴麻子从我们地盘上赶走。”常金宝告诉常喜发:“你要想回到上海,可以,陈阿隆必须要跟你一块回去。这件事情没有商量。”常喜发告诉常金宝:“哥,你是不是还是害怕我回去当汉奸?”常金宝告诉常喜发:“我怕我死了以后没有办法见咱们爹娘。”
常喜发问常金宝:“你就这么抵触日本人吗?”常金宝告诉常喜发:“阿发,还记得张啸林是什么样的下场吗,我再提醒你一次,你要是敢当汉奸,你会死的比张啸林难看十倍。”
王晓籁跟杜月笙说:“常金宝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个人单着?”杜月笙跟王晓籁说:“是,我记得他跟我说过,他有一个发妻,一直在河东的老家,难产的时候连媳妇带孩子都没有保住,对了,今天好像就是他发妻亡故的一天。”
常金宝跟陈阿隆说:“今天你代我去跟干爹说一声,晚上的晚宴我就不去了,我要给我的爱人上一炷香。”陈阿隆告诉常金宝:“好的,我知道了。”
常喜发对常金宝说:“哥哥,嫂子已经离开我们这么多年了,你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再找一个伴侣吗?有时候,女人就像衣服一样,脱掉一件旧的,再换上一件新的,不是吗?再说了,嫂子在天堂里也不希望看到你过得这么孤单寂寞。”常金宝严肃地告诉常喜发:“闭上你的嘴,我告诉你阿发,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我没有像你这样活得毫无良心,如果你再敢说出任何侮辱你嫂子的话,我发誓我会杀了你。”
王晓籁向杜月笙透露了他的计划:“干爹,经过深思熟虑,我打算为常金宝兄弟安排一个合适的人选。这个人选是国防部二厅办事处主任的女儿,名叫陈荷。她曾在香港大学接受教育,并且目前在香港大学担任经济学教授。常金宝不是正打算在香港扎根发展吗?我想让这位女士与常金宝接触,增进了解。最近常金宝对经济学书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认为陈荷可以在闲暇时给予他更多的指导和帮助。”
然而,杜月笙对王晓籁提出了严肃的警告:“我必须提醒你,千万不要将你在职场上惯用的美人计那一套用在常金宝身上。这么多年来,我亲眼见证了他与亡妻之间的深厚感情,他一直未能从失去爱妻的悲痛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