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一大早上醒来,她此时正幻想着和自己的未婚夫王小七在一起时的场景,却发现自己的亲爹胡耀民副司长在他的床边。胡耀民告诉胡翠:“你让你哥给我捎的话,我已经收到了。”胡翠问胡耀民:“我哥怎么没有来?”胡耀民告诉胡翠:“你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胡翠跟胡耀民说:“我哥这个胆小鬼,他是不敢面对我吧。”
胡耀民告诉胡翠:“现在情况紧急,日本人很快就要打进来了,你哥现在把我们胡氏所有的产业全部归拢起来,做全面的大撤退。”胡翠告诉胡耀民:“不就是几个小日本鬼子嘛,有什么好怕的,他们要是敢跟我们中国人开战,我还要上战场呢,我绝对不允许小日本鬼子踏进我们上海一步。”
胡耀民告诉胡翠:“日本人就要来了,过不了多久,这里就是前线,要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你爹我亲自在东北待过,亲眼见到过真实的战场,知道小日本鬼子打仗有多么厉害。”胡翠告诉胡耀民:“爹,你好歹也是堂堂国民政府经济司副司长,竟然被日本人怕成这个样子,胡耀民,我真为你感到害臊。”
胡耀民瞪着胡翠的眼睛,问胡翠:“你再说一遍?”胡翠告诉胡耀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会败的那么惨了吗,就是因为国民政府里面像你这样的人太多了,胡耀民,胡副司长,你连那些上街游行的学生还有扛枪的战士都不如,你就是一个活活的亡国奴。”胡耀民最后打了胡翠一巴掌。
胡耀民告诉胡翠:“不管怎么样?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在上海就这么丧了命,王秘书,把她给我绑起来。”胡翠告诉胡耀民:“我不会离开上海的,我已经跟王小七订了终身。”胡耀民告诉胡翠:“别再提那个大龙商行的小混混了,想让我同意你们的婚事,除非我死了。”王秘书对胡翠说:“对不起了,小姐。”胡翠大声地告诉胡耀民:“胡耀民,我恨你。”胡耀民带着家眷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上海。
王小七晚上来到香香咖啡馆,发现香香咖啡馆已经一天都没有营业了,他又跑到胡翠的住所,怎么敲也不开,他问旁边的吴大娘:“吴大娘,请问隔壁的那个叫胡翠的丫头现在还在吗?”吴大娘告诉王小七:“小伙子,今天上午,好像是他爹带着他的秘书把她给带走了,我听了他们几句对话,好像是全家要离开上海了。”王小七告诉吴大娘:“谢谢你了,吴大娘。”
王秘书开着车,胡翠在车的后座上醒来,胡翠告诉王秘书:“老王,你也是从小陪着我长大的老人了,我希望你能够把我放了,让我下车。”王秘书告诉胡翠:“司长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小姐,有的时候你也体谅体谅司长,他也不容易,我跟了司长这么多年,他对他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没有对那么好。”胡翠最后留下来眼泪。胡翠告诉王秘书:“老王,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对我的感情,你喜欢我是不是?我爸是不是一直想让你来做他的女婿?”
王秘书告诉胡翠:“是,我喜欢你。”胡翠告诉王秘书:“你之所以帮着我爸,就是因为怕那个王小七跟我好了,是不是?”王秘书告诉胡翠:“随便你怎么想?就算是没有司长,我也不能看着你在上海白白地送死,我更不可能把你的终身大事交给那么一个小混混的手里。”胡翠反问王秘书:“他怎么就是小混混了,他在大龙商行有正儿八经的工作。”
王秘书告诉胡翠:“你知道大龙商行是谁的产业,是杜月笙的产业,杜月笙是什么人?上海青帮的流氓头子。在上海他们什么事情不敢做?在司长在我的眼里就是混混,司长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我们能看着你跟一个混混搅合在一块。”
秦冰这个时候来到了中共上海地下党的一所秘密据点,秦冰问郎中:“安郎中,我想开一种药,治疗失眠的药。”安郎中告诉秦冰:“我有一个方子,我可以给你写上,你跟我上二楼一块等着。”秦冰跟着安郎中一块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没有第三个人的地方,安山问秦冰:“了不起啊,秦冰同志,你们组织的游行活动,激发了SH市人民抗日的热情。”秦冰告诉安山:“安书记,这是我作为一名中国共产党员预备党员应该做的事情。”安山告诉秦冰:“秦冰同志,经过组织上的审核,组织上已经正式批准你成为中国共产党的正式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