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除工作外一条：当使用人说出“这样不行，修女小姐。”时，保持签订者意识的同时定格签订者5秒。

…………

大雨在窗外哗啦啦地下

秋夜躺在沙发上，将一根手指的指甲盖塞进另外一片指甲盖，然后往纸月一弹，虽然什么也没有但他就是想弹。

同样的，虽然什么也没有，纸月就是想躲。

感觉这种行为对人类有天生的压制力，尤其是当别人对着你弹小拇指指甲盖的时候。

纸月摆头躲开了那坨空气，毫不留情地开口：

“有病就去治，没钱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秋夜没有接她的话，摇晃起自己的双腿，又举起右手使其呈手枪状，对向纸月。

“你觉得这个世界是大了还是小了？”

说完这句话，秋夜手抬了一下，“bui！”一下后又让手垂了下去。

“怎么？你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还在怀疑物种多样性吗？”

难得秋夜没有反驳纸月的冷嘲热讽，而是认真地和她探讨：

“为什么不怀疑？时不时就有人类变成其他物种还有人类长出其他物种特征的新闻。”

秋夜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纸月，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就好像有神明在人间玩闹或是做实验那样——你感觉呢？”

纸月撇过脑袋，有点心虚地抬头不知道看什么。

“纸月不知道哦。”

纸月打着哈哈，冷汗滴下额头。

她能怎么办？她总不能说起源是她妈，时不时找一堆人随机改物种吧？

是的，她是起源的一个分身。虽然说是一个分身，但其实叫新号更合适，毕竟她什么能力也没有，唯一能力就是能直接和大号说话，但她妈回不回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秋夜也没指望纸月会回答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神明在搞大事情哦～”

纸月低头数蚂蚁。

“纸月不知道哦。”

秋夜一个鲤鱼打挺跳下沙发，对着纸月打了个响指。两眼放光：

“我懂了！起源女神是福瑞控！”

“纸月不知……啊？”

纸月一下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把她人整麻了。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你看嘛，她都没有把人变成物品的，全是动物或兽人。福瑞控，包的！”

秋夜自信心满满，拍拍胸脯，差点给她这个分身整不自信了。

要不分身你来当？

“……那不对啊，别人变物品你也不知道啊。你就这么臆想你的信仰？”

纸月回过神来，把脑子里的浆糊甩出去，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

“那你管得着吗？社会上的事你少打听。哥们要出去找兽娘，从这个村开始，你探路。”

秋夜不在乎纸月的质疑，给纸月安排了一个导航的工作。

纸月：…………

她很想说自己真的管得着——哪有当着女儿的面猜她妈是福瑞控的！还有你后面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