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说,都是朋友,怎能说话如此冲呢,再说了,林姑娘自小生在乡下,你这般为难,也不合适。”沈轻轻假装嗔怪道。
其实恐怕心里早已乐开花了。
“请叫我陆夫人。”林归晚板着脸纠正道。
“就是啊,沈轻轻,你就算是惦记人家的夫君,也不该如此说人家吧,人家可是名正言顺的陆夫人。”沈清欢噗嗤了一声,嘲讽道。
“你胡说,我……”沈轻轻脸上闪过些许的慌乱,被人在如此场面下说出心里话,实在是难以保持镇定。
“你?你还想狡辩,好啊你,沈轻轻,你惦记陆景行这件事儿,全京城谁不知道?以前是谁说非陆景行不嫁的。”杨舒媛冷笑道。
“那又怎么样,本来以轻轻的出身和容貌,这些条件,自然是最配得上景行哥哥的。”陈宇阳愤愤道。
林归晚笑了,虽然笑得温暖,却总是觉得,似乎有一股冷风吹过。
“宇阳,你别这么说。”沈轻轻委屈的咬唇纠正道。
好一朵绿茶。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她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可能配得上景行哥哥,景行哥哥娶了她,那才叫埋汰呢。”陈宇阳很自信。
自信到没脑子。
固然是有阶级,但因自己会投胎而有优越感,恐怕会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哦豁,这年头,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欺负人家是从乡下来的,可人家也没碍着你啊,你出身高门,却没脑子,你说你有个啥用?”杨舒媛可不会给人留面子。
将门之后,家中兄长长辈届时当前圣上的左膀右臂,的确是有可以嚣张的资本。
“杨舒媛,你怎么说话的?”陈宇阳蹬鼻子上脸了。
“你们别吵了,都是朋友,今天我们是来游园的……”沈轻轻低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