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睡梦正酣之时,突然一个雷震般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都分不清自己是被吼醒还是被震醒的,同时感觉劲风扑面,有东西重重朝我拍打而来。
我急忙睁眼,见一物体泰山压顶般朝我脸庞拍来,大有将我拍成肉酱之势。
我赶忙伸手格挡,同时口中大喊:“搞什么啊!”
还好我手掌格挡住,否则不明物体就重重拍到我脸上了。脑海中跳出一句经典电影台词,还好我机智地护住了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很快我就知道是何物了,偷袭物是一把竹扫把,而竹扫把的主人,乃一名怒气冲冲中年妇女,就是她恨不得将我拍成肉酱。
动静早已经将三女惊醒,曹薇见状急忙大喊道:“姑姑你停手,这是我的嗯,朋友!”
虽然帐篷空间较大,可四人都躺在里面,自然不免肌肤相亲。只见曹薇的腿架在我左腿上,而我右腿架在石蕾肚子上,一只手竟然还搁在李青曼后背上,总之外人瞧着确实很暧昧,而且也很那个咳咳,淫乱。
我和三女急忙缩手缩脚,场面很是尴尬呐。
“哎呀!”曹薇姑姑气得用力一跺脚,气急败坏道:“朋友,朋友也不能这样呀!你们三个姑娘一个小伙子,竟然这个那个,哎呀呀,说出来我都替你们感到害臊!”
看来曹薇姑姑误会了,还误会得不轻,不过此场景难免让人误会。
“这位居士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一名道士啊!”
曹薇姑姑脸上是想将我活剐的表情,看我极不顺眼:“道士,道士也不能这样啊!哎,不对,道士更是罪加一等,你犯了戒律你知道吗?”
“我不是山上的全真教道士,而且也不是需要守戒律的道士,我能结婚生子的!”我急忙解释道。
“嗬!原来是一个淫道!”
其他三女也急忙解释:“阿姨,你真的误会了,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就是晚上道士朋友找我们聊天,聊着聊着我们不小心睡着了。”
曹薇姑姑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瞧着我们:“你们当我老糊涂呐!啊?还聊天?哦,聊着聊着衣服都脱了,然后就把道袍给换上了?你看看青曼身上穿的是啥?还有你们自己瞧瞧,青曼道袍胸口那黑墨水一样的颜色,和这个假道士手指上一模一样,你们还想蒙我?”
不得不说,曹薇姑姑观察能力和推理能力皆是一流,即使她推测的完全不对,但不得不说非常有逻辑。
“这叫splay,现在网上很流行。”还有一个煽风点火的声音,我一瞧是个四十多男子,皮肤虽黝黑气质却儒雅,心里想这应该是曹薇姑父。
“白领女化身俏女冠,反差真大!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会玩啊!这种点子都能想出来。”他还不忘幽幽感叹,补上一刀。
我哑口无言无法辩驳了,因为按照以前经验,把昨晚真实经历说出来,换来的不是释然,反而是把我当成神经病或者大忽悠。
有些事没有经历过,定然不会相信。就像我昨天白天和李青曼说她被下阴符,受过良好教育的李青曼,肯定把我当成疯子神经病。
李青曼脸色平静,找到台阶:“阿姨您别着急,他是我男朋友,昨天来看我,但是太晚才到这里,所以没惊动你们,就让他在帐篷里呆了一晚,真的没发生那种事情。”
“是啊,是啊,就是这样的情况。”其他两女急忙附和这个谎言。
曹薇姑姑盯着李青曼瞧了一阵,露出古怪表情:“李丫头,瞧着你知书达理,没想到内心如此狂野,竟然好这一口,口味如此独特。”
李青曼哭笑不得。
曹薇姑姑最后冷哼一声:“哼,算了算了,你们的事我懒得管了。哎,现在的年轻人啊,这作风真的是太随便了。”
她骂骂咧咧继续打扫院子里的落叶,我们几个听了都有些汗颜,看来她还是不相信。
倒是曹薇姑父,那个儒雅中年人,离开时对我竖了个大拇指:“小伙子厉害啊,胚子配娇娘,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让我颇有点苦笑不得。
“诺,你的布袋就在这里,一样东西也没少。”我问李青曼昨晚的布袋时,她拿来还给我。
我点了点物品,确实一样东西也没少。
“好像你还有东西没看吧?”李青曼有点高冷地望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
“哎呀,这是什么玩意啊,谁放在我袋子里的啊?毁我名声!”我心里尴尬,将小卡片拿出来,一甩往远处丢去。
话只能这么说,戏也只能这么演了。
我总不能承认自己有收集小卡片的恶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