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觅双羞红了脸,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掌控,“殿下,嬷嬷说还不行……”
“那个嬷嬷孤已经赶跑了,”欧阳靖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谢觅双的耳垂,语气霸道不容置疑,“以后这东宫,乃至整个后宫,都不会再有人能阻挡我们。”
他说着,便要吻上谢觅双的唇。
谢觅双的心跳骤然加速,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在欧阳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她猛地别过脸,躲开了他的吻。
“殿下……”谢觅双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您刚将那位姑娘接回府上,难道不应该顾忌一下她的感受吗?”
欧阳靖的动作一顿,原本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原来爱妃是在意这个?”
谢觅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弄得面红耳赤,连忙否认道:“臣妾才没有!”
欧阳靖看着她这幅娇羞的模样,心中越发愉悦,他轻轻抚摸着谢觅双的发丝,柔声解释道:“她叫安子欣,是孤姨母的女儿,姨母前些日子去世,她们母子二人孤苦无依,便来了京城投奔,母后便让孤好好安顿她们母子。”
谢觅双恍然大悟,前世她好像也隐约听闻过此事,她依稀记得,这个安子欣对欧阳靖似乎并不是毫无情意。
前世被带到太子府后,仗着自己是太子的表亲,日日和谢初雪明争暗斗,而欧阳靖也确实对她多加照顾,这才使得谢初雪越发嫉恨,最终做出了许多错事。
谢觅双心中暗自思忖,这两个侧妃都还没正式入府呢,就先来了一个安子欣,看来往后这府中的日子,怕是不会清静了……
欧阳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谢觅双的下颚,语气玩味:“怎么?爱妃可还在意?”
谢觅双拍开他的手,娇嗔道:“既是母后的意思,臣妾自然不敢再有异议。不过……”她顿了顿,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殿下方才说将那位嬷嬷赶跑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欧阳靖剑眉微挑,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冷意:“那嬷嬷是文贵妃派来的,想在你的日常饮食中加入避孕药。”
“避孕药?”谢觅双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难道殿下很喜欢孩子?”
欧阳靖看着她这模样,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深情款款道:“只要是爱妃的,孤都喜欢。”
话音刚落,他便霸道地吻上了谢觅双的唇,不容她拒绝。
谢觅双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可欧阳靖却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按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唔……”谢觅双挣扎无果,只能任由他……
一夜,谢觅双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谢觅双起床梳洗时,青荷便说:“娘娘,流王妃身子不适,今日怕是来不了了。”
谢觅双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问道:“哦?可有说是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不过……”青荷说着,将一封信递到谢觅双面前,“流王妃派人送了封信来,说是永安公主平时的一些喜好,让娘娘提前了解一下。”
谢觅双接过信,打开一看,顿时了然。
信上的字迹一看就不是谢初雪的。
欧阳正是什么脾性,她最是了解,死要面子又暴戾,但凡有人给他一点不好的脸色他都怀恨在心,内心极其扭曲,许是已经将谢初雪收拾了一顿,这才让她无法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