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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驴。”
左先生并不意外,迈步走了进来,边走边打量屋子,屋子很俭朴,甚至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然后他随便找了一张椅子盘腿坐上去,闲聊道:“此次我在琢县见了一小友,此子十七八岁,却是使的一手好道法。”
“呵呵。”
张角不想理你,并且撅了个腚。
“他赢了我。”
砰
床榻都颤了,病入膏肓的张角却是猛的转过了身,难以置信道:“什么?”
“虽然只是御兽一途上。”
左先生多少还要脸,摆手道:“而且,他的御兽之道不同于他人,他人不论是利诱还是威逼,总归是与牲畜有一个强弱之分,他却好似能交谈,对,交谈。”
就很怪。
张角双眼放光道:“可否引来一见?”
“嘿。”
左先生便恶趣味一笑:“这便是老夫正要与你说的,卢植颇为欣赏此子,有此子相助……”倏然起身,张角干脆利落道:“走。”
……
“走?”
宗员一把拉住了唐介,指着趴在桌子上的儿子道:“老夫儿子被你揍成这样,你想也不想便要走?”
“不然呢?”
卢植有些不忿,同时扯了唐介一下,示意他先走,唐介也急忙想走,他倒不是怕了宗员,大不了当山贼,山贼当官的概率还要更高些,但是,宗员却是死死拽着唐介,一脸你不给个交待别想走的表情。
唐介麻了。
太守却是看着被宗员一屁股顶的,半个身子悬空的宗庆,迟疑了一下,小声道:“宗将军可是想学那驯兽之术?”
一僵。
卢植人都趴宗员身上了,宗员嘿嘿笑道:“老夫倒也没想如子方……”子方,这就叫子方了?“一样,但是,若能学的三瓜俩枣,即使只是能与自己的坐骑配合默契便行了。”
儿子呢?
还是唐介好心把悬出去半个身子的宗庆往桌子中间扶了扶,扶的过程中,他好似看到宗庆眼角淌下了俩行眼泪。
继续装吧!
现实对你太残忍了。
卢植也不由的有些心动,此等手段,固然听闻蛮人中有些流传但是中原却极少出现,若是真能学会,马匹可是如今最重要的作战,交通甚至陪伴工具。
“当真能教?”
唐介看着凑上来的太守,教,肯定是不能教了,但是,糊弄糊弄,自己找机会偷偷跟他们各自的坐骑交流交流,也不是不能敷衍,更重要的是……
【任务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