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共同生活了许多年,他教了我许多奇妙的东西,直到他离世那一刻,他才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
他竟然说他其实是个仙人,而我,就这么顺理成章成了他唯一的秘密传人。
!
一个星期前,木屋外熙熙攘攘来了一群人,说是寻宝的,来我们这个小村子探秘。
得,这带头的穿的也够寒酸,瞧着我这陈旧的木屋,他还挺阔气地一拍窗户,说包一层。
听他这么一说仙童两眼放光了,我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层就四间,他们至少有二十几个人,那得有一半的人估摸着是要打地铺,
本不想给开这房的,但又不想打击仙童的积极性,他已经兴冲冲地帮人开始搬东西了。
没办法,只能给他们每一层都开了房。
现在头疼的问题来了,那寻宝带头的已经有两天没来结房钱了。
“啪”,心烦地拍掉桌子上的一只飞蛾,我把目光瞥向正在看古籍的那位:“仙童,去催催房钱呗,已经两天了。”
“嗯,好啊!”仙童放下古籍,抬起如星辰一般的深邃眼睛,他长得很飘逸,一个男子的飘逸,朝我拉开一抹浅笑:“不着急皖琴,包在我身上。”
看着他修长的身影上了木楼梯,胸闷,哪里来的自信啊他,就在昨天我去敲带头的房门,丫的直接没有应我一声。
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拿出一杯花茶喝了一口,才放下杯子,仙童的脚步声从楼梯上咚咚跑下来了。
“出事了皖琴?”
“怎么了?”
“带头的房里有人中毒了,好像很严重。”
“我去。”
严重怎么不送医馆,要是死在我的木屋里,那老娘不还得倒赔。
急忙站起来拿了一串钥匙跟着仙童一路往二楼狂奔,这些寻宝的,有一半都是疯子,我心里掠过几百种不好的想法,跑到二零三门口,想都没想就用钥匙打开门,冲了进去。
“嗯嗯,啊啊!”
宽敞的大床上,两个人正在激烈争吵中,声音高亢的那个自然是寻宝带头的,对面气急败坏的那个,就是所谓的寻宝女
得,原来人家正在争宝物啊,都争到床上去了……,被我们给撞了个正着。
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带头的和寻宝女人懵了,停止争吵,扭头看着我们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也懵了好吗。
脸上一凉,仙童的大手一下子捂住了我的眼睛,只听他呵呵一笑:“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就这样蒙着我的眼睛,后退,关门。
一直走到楼下,我和仙童都没有开口说话,这个情况对于我一个女孩子来说,真是很尴尬,急忙拿起花茶狠狠喝了一口做掩饰。
“皖琴,我听到里面有激烈的声音,所以才会以为……”
“别,别说了。”
我打断了仙童,这事儿,越描越黑,不如就装聋作哑,只当没有发生过算了,只不过有了这件事情,这房钱恐怕是要打水漂了。
“仙童,除了床上的人,你有没有看到那个?”
“别怕皖琴,有我在呢!”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仙童皱着眉头:“你该洗澡了皖琴。”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坐回了桌子后面,先前进带头的房里的时候,除了看到床上的争吵场面以外
还看到他们的脚下,有一只淡绿色的圆滚滚的虫兽,那小兽长得很怪异,有点像没有爪子的麒麟,没有角,光溜溜的脑袋上,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正在左顾右盼。
虽然打小就能看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是这种神秘小兽,却是我心里的软肋,我很害怕。
此时仙童的回答很明显,他叫我不要怕,那就说明他也是看到了的。
我拿茶杯的手有些抖,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壮怪诞的虫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