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心头就骤然巨惊,先是垂头看自己的身上,然后扭头去看旁边。
有些不幸的是,衣裙虽然还穿在身上,可是已经扭得像咸菜一样了,摭住了上面掩不住下面,曲线尽显,春光大露。但不幸的大幸是,旁边并没有林昊,而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
她上卫校的时候,曾听同宿舍的姐妹说过,第一次总是很疼的,到第二天还会麻麻辣辣的难受,可是现在却全无感觉,自然就意味着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吴苦蓝大松一口气,从床上下来,先是弄整齐身上的衣裙,然后又穿上护士服,接着把林昊的床铺整理好,这才走了出去。
在诊所里找了一阵,终于在检查室的小床上找到了林昊,他正呼呼的睡得喷香,可是那裤裆却像是顶了把关枪似的!
仅仅是这样的话,吴若蓝也忍了,可是站在那儿看一阵之后,发现这厮竟然把伸到了关枪的部位揉了几下,脸上还浮起了笑意。
那模样,说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弄得吴若蓝脸红耳赤,暗啐不止:这个臭流氓,睡觉都不想好事呢!
“林昊,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吴若蓝恶作剧的大喊一句,然后也没敢进去,赶紧的闪人。
这个时候,吴仁耀已经来了,而且给两人送来了早餐。
昨天晚上的“急诊事件”,他是知道的,他也来了的,但只是在边上充当了几分钟酱油党,便回去睡大觉了。
自从林昊来了之后,他算是彻彻底底的退居二线了,诊桌后面那张椅子,他别说是坐,连碰都不再碰一下。看龟,换水,喂食,买菜,做饭,进药,下棋,吹水,时不时监督一下林昊有没有对自己的女儿耍流氓,这些就是他一天所有的活计。
现在的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个医生,完全将自己当保姆了。
尤其是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他就彻底的放了,再也不想管诊所的事情,免得生闲气!
在林昊与吴若蓝先后洗漱完了出来吃早餐的时候,吴仁耀指了指外面问林昊道:“那些人,你搞得掂不?”
林昊疑问道:“搞不掂的话,你会帮忙?”
吴仁耀想也不想的道:“绝对不会!”
林昊:“”
吴仁耀给自己的茶壶灌满水,这就站起来道:“我去后面了,没什么事不要叫我。”
吴若蓝问道:“有什么事呢?”
吴仁耀头也不回的道:“更不要叫!”
吴若蓝:“”
不过最后,林昊还是从大药柜上抓十多味药交给吴仁耀,让他加入十二碗水,先用武火煎开,然后用火慢煎成八碗水。
不多久,严伯也像上班似的准时来报到了,不是空着来的,还抱着一箱子,箱里装着六只金黄金黄的金钱龟,二公四母。
看见严伯说入伙真的就入伙了,林昊高兴得不行,不过他现在的心思明显不在那些龟身上上,所以匆匆吃完早餐后,这就走了出去,而这个时候他那亲和友善的神情已经消失了,变成黑头黑脸的黑面神。
他先是毫不客气把那些家属给撵走了,然后命令八人进入诊所。
经过一天一夜的连续折腾,八妖以往趾高气昂的威风已经荡然无存,变得狼狈又憔悴,面对着阴狠毒辣的林昊,他们哪还敢有一丝一毫的违逆,个个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紧夹着尾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林昊审视了八人一番之后,这就进了办公室,然后喊道:“严东!”
严东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想起这厮惨无人道的段,心就是一紧,可是看到难兄难妹投来的眼神,最终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看见他坐下后,林昊也不说废话,直接问道:“几岁?吸毒多长时间?吸的是什么毒品?什么时候开始注射?频率是怎样?”
吸毒往往是从吸开始的,到后来毒瘾越来越大,吸已经不能满足,便必须得进行静脉注射,而吸毒的时间越长,也越难戒掉。
严东老实的回答道:“21岁,吸的是四号,有八个月,两个月前开始注射的,隔天就要一次!”
林昊抬眼看看旁边的吴若蓝,见她已经记录好了,这便指了指旁边的检查床,“把衣服脱了,上去!”
毫无疑问,这是要开始给他们做身体检查的节奏了。
严东一下就懵了,“你,你说什么?”
林昊没好气的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那好,我再说清楚仔细一点,把衣服脱了,全部脱光,内裤都别留,然后躺到这张床上去!”
严东看看那个有一个洞的按摩床,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林昊要给他做全身按摩,所以看看林昊,又十分窘迫地看向吴若蓝,“可是”
看见他吱吱唔唔,尴尴尬尬的神情,吴若蓝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你就完蛋了!
昨天不是很嚣张的吗?不是让姑奶奶侍候你的吗?这回现世报了吧?要脱光了被展览了吧?欢迎加入村医群路过围观打酱油,群号是:46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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