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我们呢,很快就会知道是谁这么好心的在帮着王英了。”
方多病一个大跨步追上李莲花,二人一起进到了屋内,屋中的土炕上,刘恒正躺在上面睡的正熟。
刘恒的母亲崔氏坐在炕边,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儿子。
目光虽停留在刘恒的身上未曾挪开,可那眼中却不见一点神采,目光游离不知去了何处,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就连李莲花和方多病何时进的门都不曾发觉,只等二人走到了跟前,不远处的煤油灯“吡啪”一声轻响,崔氏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匆忙从炕上下来站起身。
崔氏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见到二人,略有些局促不安。
“李先生,方公子,你们回来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是着急找恒儿回家,来时又见这院门半敞着,我就自个儿走了进来,我当时也不知道两位不在,若是知道,怎么着,我也不会进这个门的,李先生,方公子,我真没有擅闯的意思。”
“恒儿,恒儿,快醒醒,我们该回家了。”
崔氏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一面不安的向二人解释,另一边就要叫醒熟睡的刘恒,只是不管崔氏如何摇晃,这刘恒就是不醒来。
眼见崔姨脸上闪过忧色,李莲花不自然的抚了抚鼻尖,假意的抬头隔着窗子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色。
“啊,那个,如今天色已晚,村中这几日又不大安全,崔姨不如与刘恒在此委屈一晚,待明日天亮后再归家。”
“这,先生不嫌弃我家恒儿,我就已就感激不尽了,又怎好再麻烦先生。”
“不碍事的,我呢,也不过是借花献佛,借了旁人的宝地,待我们走了以后,这里,怕是还得需崔姨你帮忙照看一二。”
“先生这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