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末日的脚步来的比她们快。
‘她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末日的脚步来的比她们快......’
《末日危机生存游戏》公测预告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句话。
联盟官网发布这则预告后掀起小范围人讨论。
因为游戏玩家的人数有限,目前只有固定的一百个玩家名额,联盟官方会根据玩家意愿开启对应的官网直播间。
张曼玉也是在气愤的退出游戏不玩了的时候才得知这个消息,她想再进入游戏就必须再次排队。
她原本还有些没被认真对待的恼怒感,但一想到那糟糕的游戏体验后她又觉得无所谓了,这烂游戏谁爱玩谁玩。
官网也有非游戏玩家的官方直播间,猎龙作为一个反差极大的游戏角色——尤其是极少被着重刻画的女领导人角色获得了极大喜爱。
游戏官方还发布了濒海基地招人的公告,里面有濒海基地的相关信息和角色猎龙的相关信息,目前已经有不少游戏内玩家想要去加入。
濒海基地是距离开服第一批玩家出生地R城最近的基地,从各种角度上去考虑都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濒海基地的前身是一座废弃的军事基地,基础设施完好基地质量有保证。
该基地从‘废弃’起就被联盟封锁起来不对外开放,直到今天才被重新启用。基地地处偏僻临江靠海,难攻易守,是联盟首批开放接收幸存者的基地之一。
以猎龙为首的420名军人由联盟总部分派过去的,具有良好素养,携带着良好的武器装备。
猎龙的角色卡里也有一些预告里没有的信息。
例如猎龙的年龄是23岁,身高是一八零,体重八十千克/160斤
又或者是她在二十岁的时候从军入伍,在部队里接受长达几年的训练又在北方什么地方驻扎过,她曾经发表过的部队宣言等等,
还有一些与游戏主线无关的小故事,例如猎龙在独自巡逻的时候喜欢摘一些野花小心收好。
猎者游戏立绘也是手里也拿着一朵白色野花,嘴角微微勾起的形象。
点击页面还会切换成青年猎龙拿着同样的白色野花在雪山巡逻的样子,她手抱步枪的猎龙行走在漫无边际的雪山上。但当时的她还是黑发黑眸的样子。
这些故事对主线剧情没帮助,却让玩家更了解猎龙这个人,了解到她的骨子刻着随性与自由,让她模糊不清的性格有了一个清晰的印象。
秦亦兴奋地和同样玩这个游戏的朋友分享猎龙的角色卡,她的朋友詹炳丰觉得这个角色充满悲剧的味道。
詹炳丰是一名游戏经验丰富的游戏玩家,她也熟悉各种游戏的套路。她和秦亦这种心大的中二病不一样,詹炳丰玩游戏但她把游戏当游戏,对游戏角色的悲剧抱以事不关己的态度。
像猎龙这种刻画可靠有魅力又对自己的命运有着深刻认知的角色,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被刀的命运。
猎龙这类角色的秘密被揭开的时候,就是她要被刀死的时候。
这不妨碍詹炳丰对这些角色产生欣赏,游戏是游戏,她也是一名玩家,她不可能真的无动于衷,她最多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刀到了。
詹炳丰比秦亦拥有更多游戏经验,但这不代表秦亦玩的游戏比詹炳丰少。如果没有秦亦陪詹炳丰,詹炳丰这种除了工作没别的事情做的人根本就不玩游戏。
詹炳丰会把更多心思放在研究游戏特性身上,让自己对一个游戏的设计认知更深,她觉得一个游戏的乐趣在于被她玩。
秦亦纯粹是什么游戏好玩玩什么,动脑子的和不动脑子的游戏她都玩,秦亦喜欢享受游戏的乐趣。
这个游戏里没有好友系统,还不能开聊天软件,她们只能在退出游戏后联系,游戏里她们也在各玩各的。
詹炳丰在末日第二天就到达了濒海基地,是第一批进入濒海基地的人。
这听起来可能很不可能,但詹炳丰的‘游戏角色唐洋’家庭似乎有点军事关系,家里人以前在濒海基地当过兵,所以她能够打听到濒海基地的存在。
詹炳丰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但玩游戏不赌的话有什么意义?而且她赌赢了。
游戏又没说不能离开R城,但很多玩家会为了主线任务而留下来罢了,又或者是单纯的没想到。
注射疫苗的人会获得一个手环,就跟医院的病号手环一样,上面有一串看不懂的编号。
据那位红发军官给她解释说前面的字母代表濒海基地的缩写,后面的数字是疫苗编号和救助编号,是基地的救助标识,如果你没有这个手环会直接被抓走。
已经获得救助编号的人是可以回到基地外围的,基地管的没有那么严。
可是詹炳丰有些郁闷,她总觉得这个游戏有些奇怪。
她离开‘家’时妈妈看向她的温馨目光,唐洋母亲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感到了不明不白的犹豫,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
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东西忽然变成自己的了,她不当真的东西真的在她身边成真了。唐洋母亲那句关心的‘早点回来’真的让她不敢回头。
她最后还是独自离开了这个家。
别说是唐洋的家人,唐洋的性别都和詹炳丰不一样,詹炳丰的母亲也不爱她。唐洋能够一直住在家里,而詹炳丰在这个年纪早就被赶出去独自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