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战烈使出一招绝技,刀势如雷霆万钧,直逼拓跋要害。拓跋熊不仅没退还长枪直接戳其心脏,打算以伤换命,战烈见状只好转攻为守,但是强行换式左臂还是被划伤,拓跋熊趁势以枪扫地攻其下盘,战烈只得不停的闪转挪腾,但是左臂受伤,还是影响他的灵活度。“刺啦”一声,拓跋熊一枪洞穿战烈软甲,好在战烈侧身躲过致命伤害,但是枪尖还是划破皮肤,有些许血迹印在衣服上,大夏观战要员一下站了起来,就连林琅天也是双手紧紧握住龙椅,但是见战烈并无大碍,也是些许放松,只是脸色不在想之前那么淡然,毕竟自己也是马上皇帝,这般局势对战烈来说不容乐观。
拓跋熊虽然场面占优,但是自己心中也知这般攻伐下去体力消耗甚大,但是现在不能停止攻击一旦停下,气势下滑,战烈贴身而来自己必败,于是换了一口气继续攻击。
战烈也感到对面攻势有所下滑,但是自己也受伤不轻,现在两人就在比拼毅力。
战斗愈发激烈,两人互不相让,都竭尽全力想要击败对方。
拓跋熊再次一枪扫地,战烈敏锐发现对方要借此逼退自己然后进行换气,于是长刀插地“嗙”的一声,长枪被阻,也顾不得多少立刻打算收枪回来,战烈单脚踩枪,拓跋熊一吃力长枪往下一压,还未等他发力,战烈另一只脚也站在抢上,拓跋熊强提一气双臂发力长枪上抬,战烈借势上跳双手握刀已经力劈华山之式砍向拓跋熊,拓跋熊心中一惊立刻横枪上抬,这时双方都知道,这是决胜之刻,拓跋熊只要挡住这刀,战烈新力未生,胸门大开,必败。
“嗙”那些刚坐下的众人立刻站了起来,林琅天和金西延也都站了起来。目光都锁定在场中二人。
场中二人此刻好似定住一般“砰砰”两声,拓跋熊手中长枪断成两截,从手中滑落,头部也出现裂痕,慢慢渗出血液,随即往后倒去。
战烈也是立刻单膝跪地“皇上,臣幸不辱命”。
“好好好!”林琅天连说三声好字。“战爱卿,先下去休息,宣御医给爱卿看伤。”
“谢陛下”立刻有两名禁军上前扶住战烈往校场外走去。
这时金西延也是走到校场之中,扶闭拓跋熊双眼,回身看到断裂的武器,上前拿到手中仔细观察其切口,然后缓缓走向林琅天“非我琼国勇士不够勇猛,只是未曾想到,战将军竟有如此神兵。”
林琅天自然知道其中端倪,但神兵利器亦是自身实力的一部分。此时此刻,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说道:“拓跋熊此人身怀绝技、勇猛过人,朕也钦佩不已。虽然不幸战死,但他算是为国捐躯”。
并接着说道:“国师不必过于悲伤。朕念及拓跋熊之勇猛,决定赏赐黄金五千两予其家属,以慰英灵。不知国师意下如何呢?”
金西延赶忙单膝跪地谢恩,口中高呼:“大夏皇帝龙恩浩荡!外臣代拓跋熊其子嗣感激涕零!”
金西延虽表面感激但是心中略有不满。毕竟,拓跋熊曾是自己的得力部下,如今却惨死他乡,着实让人难以接受。不过事已至此,死者已矣,再多的愤恨与不甘都无济于事。况且,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抚恤金来照料拓跋熊的后代,倒也算是一种慰藉吧。想到此处,金西延无奈地叹了口气。
“国师时辰不早了,待吃完午膳后在进行下一场比赛如何?”林琅天虽是在问金西延,但是语气之中可不是商讨之意。
“谨遵大夏皇帝安排”。
——
“钱爱卿此次胜利,头筹当属战烈将军莫属,而你所献之宝刀亦立下汗马功劳,此战告捷,你二人居功至伟!待到本次比试之时,朕会论功行赏。”端坐在首位之上的林琅天目光如炬,面带微笑地对钱进说道。
钱进闻言,赶忙跪地叩拜:“微臣谢陛下龙恩!能为我大夏效力,实乃微臣分内之事,岂敢奢求赏赐?”
林琅天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爱卿快请起,今日在座诸位皆是国之栋梁,不必如此拘谨,一起用膳吧”。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