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七点【“了”划掉】时,我和阿秀姨上到楼梯时,塞给了我50元。我说道:“干吗给我这么多钱?”阿秀姨说:“拿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吧。”我想起自己正缺钱用,就不拒绝了。
【作业簿上写了“224字”】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邮票可能是阿秀姨自己的收集,因相对混乱——没有某一年的所有邮票。如果直接买,图方便的话直接买年册的。集邮部是绿色硬皮,里面的塑料的质地和规格,在本地是没见过的(如一条塑料护带的左右两边是开口的,日记者也不知这个专有名词叫什么,只好说塑料护带)。
多年后,阿秀姨似乎有说,日记者一家人,不懂回报感恩之类的话。日记者其实很无奈:自己这家人没钱没权没势(日记者觉得势包括了人脉),确实帮不了她(比如动不动就10万的私立学校费用)。至于小忙,她也没想起要他们帮。】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从校服想到了仪仗队服,然后想到了仪仗队。他也不记得是不是二年级至四年级还是至五年级这段时间,他和一些同学被选入了学校仪仗队。而且入选之后,不可能只参与某一年的仪式,下一年还是得继续的。仪仗服,日记者记得,出发参加活动的前一天才发衣服,还是出发之前才发,反正很急忙。他跑去下面操场那里换衣服。出来之后就被笑(可能笑的人包括钟石明),因为瘦弱矮小的他,衣服显得好大,但是已经没有更小的衣服了。
日记者记得,仪仗队服他是经历了两个版本。1.0版本相当简陋,唯一值得说的是丝质薄披风。2.0版就比较接近军服了,帽子手套都有,也不记得是白底为主,还是绿衣白裤了,鞋子是自家的但必须是白鞋。这一套穿起来觉得很热。因为检阅大约是在6月。
最初一个60多的老师来班里选人,只是选出候选人,日记者都不知道为什么黑瘦的他会被选上。他被选入了小鼓预备班。然后是学习(记住并敲出且敲得不差),最后通过了。训练的时间,总是下午放学后。
整个仪仗队可以按照乐器来区分成几个部分。最前面,日记者不记得是一人还是品字形三人,应该是一人。这个或者能叫指挥者,日记者也不知应该怎么称呼,但其实轮不到这个人来指挥:大家都熟悉旋律的,更不允许临时变卦。这个指挥者,拿着一根半人多高的指挥棒。棒的顶端是尖锐的,末端是一个空心球,球里面有东西,所以甩动起来会响。指挥者胳膊和手臂大约成90度,手握着球上面一点的杆,手和球大致在腰部这个水平线。挥动,就是把球往左下、右下、中下的方向戳下去,像捣药。日记者并不清楚具体的杆语言。
仪仗队剩下的部分,大约就是大鼓、小鼓、钹、喇叭。日记者不记得有没有其它乐器了,应该是没有的。那个喇叭,或者叫号子更贴切,很像影视剧里红军吹冲锋号时用的。
杨丰就入选了大鼓队。日记者认为大鼓队队列的人应该最高大了。不过大鼓没有想像中的重,毕竟大家都只是小学生。大鼓是背在身前的,被敲击面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日记者忘记了。大鼓手是只有一只手拿锤的。日记者认为大鼓队是没有旋律可言的。他们敲起来是匀速的,而且不用一直敲。贝元宾入选了大鼓队还是号子队,日记者忘记了。日记者依稀记得,也不知有没有记错,大鼓手的手敲击时的甩动。按照老师说的,虽然大鼓看着简单,不过手臂的甩动不能随意,先从下往上敲一下,再从上往下敲一下。也可能没有这个要求。
钹,班里有谁入选,日记者忘记了。钹跟大鼓一样,是匀速地击,但击的时间比大鼓多。
号子,日记者记得,被杨丰称为“瘦鬼曾”的曾剑是入选了的。虽然成绩不好,但曾剑是个容易说话的人,不会咄咄逼人。号子自然是有旋律的,这段旋律每次吹一次还是连吹两次,日记者忘记了。号子肯定不是一直吹的,作用时间比大鼓还少。日记者那时看到吹号子的家伙们包腮都鼓起来,还以为要很多气;但长大后细想,其实并不会。毕竟还是小学生。打个比喻的话就是,把一个小东西吹飞2cm就够了,不用吹飞到2m。
仪仗队主旋律就是小鼓,其它乐器都是配合小鼓的。小鼓也是背在身前,被敲击面是在上面,两手各一根小棍子。可能是圆柱,比筷子粗,似乎中段开始渐渐缩小。而敲击鼓面的棍头是小圆球。日记者记得,每个小学的仪仗队旋律都不一样。拿第一的总是一小,第二的话是三小拿得多。负责仪仗队的老师甚至骄傲地说,二小想要还是想买他们的旋律。三小的小鼓是分5段的。老师说,宁愿少敲,都不要多敲;少敲一下,还有别人在。敲了之后棍必须离开鼓面。第四段,前半段会连着出现7小节都是相同旋律的,短暂停顿后又连着4次该小节旋律。这一段大家是比较容易因为激昂而导致敲快了,老师要求大家练了很多次,强调了很多次不能快。也会一直强调全部5段旋律都不要快。第五段出现了两棍相击的旋律。多年之后,日记者依旧记得那旋律,用手指一分不差地敲了出来。敲的时候肯定是完全不用想接下来的旋律的,当年就已经形成了一种旋律记忆、肌肉记忆了(毕竟还会像军训检阅时注意前后左右的队型)。右手敲的频率更高。在准备敲鼓之前,会有个举手仪式,就是两手放在鼓面上,到胸前位置,右手的棍是横举到眉毛的高度。日记者记得这好像要听指挥者号令。“唰”地举起来,然后听指挥再敲下去。敲的时候,胳膊和手臂基本就是接近90度,一直就是手腕在动。
大约四年级时,仪仗队被召集(分开召集),是老师要求老手们带徒弟。小鼓队这边,老手们被要求轮流上讲台来指出,带下面坐着的新手的哪两个。日记者过于紧张,只想快点下来,在讲台时就随便指了讲台前面这张台的两个低一届的家伙。其中一个家伙(简称C,剩下那个是E)喊了出来:“果然(是我们)啊!”日记者一开始觉得这两人好像流里流气的,但慢慢接触才发现他们并不坏。这个C还是个社牛型,容易自来熟,时不时也会开玩笑,挺讨人喜欢。每次C喊师傅都喊得毫无压力。至于那个D,则是说话没那么多的,而且D还有个孪生兄弟就坐另一边。日记者已经不记得他们的姓名了。日记者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带了C和D呢,还是C、D、D的兄弟都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