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0日星期一晴
今天的英语课上,我听不清老师在说啥。
【作业簿上写了“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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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1日星期二晴
【“上”划掉】下午,我问陈妮妮【“惜”写了一半划掉】借了本《数学奥林匹克丛书》,【“是”“六年”之间有对调号】是六年级用的。蓝色的封面。
晚上,我写生字累得手都痛了。一会儿,妈妈回来了,从篮子里掏出一本《小【言字旁划掉】学语文疑难句篇手册》。我非常高兴。
【作业簿上写了“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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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2日星期三晴
下午中队活动课,老师让17个同学留下来,其余的出去玩。我也有一【“课”划掉】份。老师说了许多感人的话,但我记不起来了。这并不是我对老师无感情。老师还叫我们提意见,还【“说说以”“要求我们”之间有对调号】要求我们说说以后该怎样做。冯菡和陈妮妮提了意见:说刘文武上课有时很吵。这我本【“身”划掉】来【“是”写了一半划掉】想讲的吗,但由于“怕”,所以没有讲。老师说我们在座的每人都有一个【“同”划掉】共同的弱点——“怕”。是呀,我们确实“怕”,比如说上课不敢举手,下课不敢问老师,现在开会又不敢发言。我决心进一步【“改正”“克服”划掉】改正缺点。【“杨”划掉】只有杨丰【“人”“一”对调号】一人说了以后该怎样做。后来老师问阿谭午睡的吗?阿谭说自己不午睡,是在房里看书。老师又问我,我说自己【“不”划掉】也不午睡,是做数学题。老师也问了冯菡,冯菡也说自【“不”划掉】己不午睡,是在读书。后来因为“铃——”的一声,这堂课结束了。
下午放学后,我在做作业。大概是因为知识冲晕了头脑,连“借”【“书”划掉】这只字也不会写,甚至将它的音节“jie”错读为“zhe”,我想,该休息休息了。
我决定今晚不再看电视了。
中队活动课下课后,我向老师提出,要与刘文武分开坐。老师答应了。浇完花后,我将自己的位置搬到了阿谭那儿,回家后,不知怎的内心很痛苦。
【作业簿上写了“462字”,但“462”左边写着66、右边写着392都划掉了】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当时搬到了阿谭的后面,阿谭当时应该是和杨丰一起坐。当初(2)班的男生三巨头再聚首。但其实黄心华的成绩也是很好的,只是三巨头互相之间比较熟。而(2)班成绩好的女生主要是聂雯娟和陈嫣。
可能是四年级,兴起了玩骑山羊游戏。杨丰比较热衷。班主任在课堂上宣讲了这游戏其实比较危险,弯腰在底下的那个人如果力量不够,可能导致上面跨过的人摔下来,包括牙齿都摔掉。老师要求我们不要再玩。
阿谭和萝拔都是糖厂的,离学校估计3km。两人从小就要好,幼儿园开始就同班。两人的家庭分住两幢楼的顶楼(6楼),但两幢楼贴得非常非常近,就是一墙之隔。厨房外的小阳台,两人往往隔着一幢墙,大喊这说话。这墙,还因为装饰的原因开了个小天窗。偶尔萝拔会跳起来,在天窗露出自己的脸。阿谭五年级时变得幽默,萝拔一直很幽默更幽默。
五年级时,放学后阿谭和萝拔是在日记者筒子楼楼下等厂车接他们回去。也不记得是日记者邀请,还是两人自发,很长时间内,两人是在日记者家里等厂车的——边看漫画边等。厂车来了会响喇叭,等车的小孩不止他们两个。到了六年级时,够12岁了,可以马路上骑自行车了。两人就骑车上学放学了。
在低年级时,还有一个同班同学是来自糖厂的,龙闻闻。糖厂的三人也是很要好。日记者也不记得到底是二年级还是何时,龙闻闻转去一小了。萝拔每次说起龙闻闻都会兴奋。他们两人喊他“龙闻头”。
在低年级时,《圣斗士》风靡全班,男生们在操场上,各自说着自己要扮演哪个、是什么座。日记者选择了凤凰座一辉。龙闻闻则选择了双鱼座。然后一大堆人追着龙闻闻要打他。因为双鱼座是坏人。
黄心华家住半山腰,和山脚的陈嫣距离很近。黄心华被男生们称为“马骝华”,不但很瘦,尖嘴猴腮的真的很像。一次草地上,日记者不记得,黄心华是因为大家喊他马骝华而发怒,还是因为其它什么事而发怒(比如被几个男的语言中伤),反正就是发怒了,追着人来打,追了这个又追那个。他打人时发喊的尖叫也很像猴子,以至于贝元宾(可能还有钟石明)笑得更大声了。】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把位置搬离后,觉得痛苦,可能是因为不舍;还因为是他主动和老师说换座位的,就好像是他抛弃了朋友一样。他觉得刘文武是可以交朋友的,是会讲义气的。只是这家伙实在太吵,影响了听课。搬离之后的一段时间,日记者都是独自一人,没有同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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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3日星期四晴
今天上课居然不打盹儿了。就从前【“两”划掉】三晚开始,我都是11点睡觉。前两天常打盹儿。我想:嘻,居然不困呀,那我每天晚上都11点或更迟睡觉吧。
【“我”划掉】今天评第二单元的作文,我那篇没有被校长读出来。只读了较好的两篇:冯菡的和陈闯基的。我只得85分。校长又布置写第三单元的草稿。我借了聂雯娟五年级那时写的一篇较好的作文来写。心想:这次该不会次于别人吧。
【作业簿上写了“16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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