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后,老师严厉地批评我们。说我们上数学课松散,毫不在乎,可听可不听【句号划掉】......后来,数学老师来了,又说:“你们听到刘老师讲啦。你们上学课堂可听可不听,应改正这个缺点。”他【“反”划掉】后来又说以前升上一中成绩优秀的学生,常复习到11点或12点。又说【“它”划掉】他们【“星”划掉,“期”写一半划掉】假日常不出门,在家复习。我想:是呀,老师说得对。别人要经过努力才考上一中。而我这么【“散散懒懒”划掉】懒懒散散就想考上一中?以后也要像他们一样,【“应克”划掉】改正缺点,克服【“固”写大半划掉】困难,才能考上一中。
今晚的《社会纵横》【书名号是后来塞进去】,讲的是一位“玻璃”少年——谭文启。他一生下来就得【“得”是补充的】先天性骨折,小时候只要碰一下就会很痛。他父母生他下来时,【“痛”写一半划掉】非常伤心。但他父母并没有放弃,一心要把他养大承认。谭文启也没有自暴自弃,他在父母的关怀下顽强地生活起来。他的愿望是成为作家。一个残zhi【第二声】人的理想竟这么远大,可真可贵。他现在正在改编《三国演义》。已改编到第三部。【写到这里已经是页面最底一行了,下面空白还补充了一句:他弹着电子琴,那声音是那么低沉,和当时的情景配合得那么合适,那么悲伤,那么寂寞。】谭文启从小到记性好,聪明好学。他的父母非常高兴,决心要把他培养成人。谭文启也没有孤fu【第四声】父母的期望,他凭着自己那志强不息、奋发向上的精神去做人,去做他的作家。【“使”写了一半划掉】谭文启的【“那”划掉】这种精神真值得我们学习。
【作业簿上写了“728字”,黑色笔】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第二小学,语文数学,单门成绩优秀,也会发奖状。三小,得两门总分优秀才有一张奖状。日记者觉得每个学期都亏了一张奖状。有一个搬运者的孩子(莫骅骅),家不在这边,但搬运者大多认识,所以每次期末之后日记者的父母总说莫骅骅又得了多少张、比你多,家里的墙都贴满了。日记者曾经辩解过,他们二小是有单学科奖状,但父母依旧每次都说。】
【日记者最初的二十多本日记,就是用这种印着“奖”的字簿写的,里面都是格子,一页14*14格子。虽然长宽都是14,但总体是竖着的长方形,因为行与行之间的间隔较大。簿的封面还有红色的雷锋头像,下面是不知名绿色植物,再下面是“课文簿”三个字。最后下面是两行,分别是班别、姓名。日记者还对这二十多本日记用了订书机,一般每本5颗钉,防脱页。多年后,钉生锈了,都咖啡色了。
第三本日记簿,封面的左上角因为保存问题被撕了,不见了。雷锋头像右边,贴了个金发的悟天克斯/特兰天。悟天克斯头顶还写了“有贴纸的说明里面有几篇值得回忆,用√”。这一本,最底下的,班别改用英文写了,“Class Two Grade Six”。名字也用拼音,姓名的三个字的第一个字母都大写了。】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其实买了整套的七龙珠漫画。一个熟悉的场景深深印在他心里,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父亲发工资了,豪气地和他说:“上街去,想买什么、尽管说!”日记者每次都会说买一本七龙珠。再没有其它,因为知道家里穷,多买一本龙珠都不敢。当然,偶尔会多买一本《画王》之类的,但次数有限。
后来,日记者在一本七龙珠的后面画横线作为纪录。漫画的封底会列出已经出版的所有的七龙珠漫画。因为每一本漫画都有一个主题名字的,而五本又作为一卷与其它分隔开。每买一本,他就在这本的名字下面画横线。最后他发现出版过的,他都买了。美中不足的是,“父子大练武”那一本,当时买了拿在手,然后跟着父亲逛街。到了后来,父亲问他:“你本书呢?”日记者茫然,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遗失的。也没有回去找,也没有重新买。他还没看过,所以后来是借别人的“父子大练武”来看。
日记者不止买了龙珠,还会买《圣斗士》、《老夫子》、叮当短篇和长篇(多啦A梦)。在低年级时,日记者看不懂圣斗士。杨丰问他:“有黄金圣衣吗?”日记者说只有黄金圣斗士。后来杨丰找到了一本写有“黄金圣衣”的给他看:“你看,你又说没有。”
日记者买的这些漫画,也会塞几本进书包,然后带回课室借给一些同学看;看漫画的大部分是男同学(像关洁毓自己也有买,但不多)。往往是A同学看完,A同学就借给B同学,最后都不知道书在谁手里。一些同学也会把书带回家。各种原因,导致日记者没法全部回收自己的漫画。但他依旧在外借,最后没有剩下多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