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好奇地问:“是哪家姑娘啊?”
宋异人嘿嘿一笑:“马洪家的女儿,才貌双全,关键是跟我还沾亲带故的,六十八岁的大姑娘,黄花一朵!”
说完,宋异人就拉着子牙去喝酒庆祝。酒过三巡,宋异人说:“得找个好日子,把这门亲事给办了!”
子牙感激地说:“多谢兄长操持,这份恩情我记心里了!”
于是,他们挑了个黄道吉日,把马氏娶进了门。宋异人又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邀请了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一起来庆祝这对新人的大喜之日。洞房花烛夜,两人终成眷属,这缘分啊,真是妙不可言!
话说子牙结婚后,心里头那个念想啊,整天都是昆仑山,愁着大道没修成,心情跟阴天似的,哪还有心思跟马氏你侬我侬的。马氏呢,一头雾水,觉得子牙就跟个摆设似的,没啥用。俩月一晃而过,马氏终于憋不住了,问子牙:“宋伯伯是你啥亲戚啊,这么铁?”
子牙回:“哦,那是我结拜的好兄弟。”
马氏一听,叹了口气:“就算是亲兄弟,也有各奔东西的时候。现在宋伯伯在,咱们还能图个安稳,万一哪天他不在了,咱俩咋整?俗话说得好,‘人活着就得折腾点啥’,我劝你还是干点买卖,给咱俩的未来打点基础。”
子牙想了想,点头:“媳妇儿说得对。”
马氏接着问:“那你有啥手艺能赚钱不?”
子牙苦笑:“我三十多岁就上山学艺去了,哪懂啥人间烟火啊,就会编个笊篱。”
马氏眼睛一亮:“这不就行了嘛,咱家后院还有竹子呢,砍了编笊篱,拿到朝歌城去卖,小本生意也是钱啊。”
子牙听劝,动手就干,编了一担笊篱,挑着就往朝歌赶。从早忙到晚,愣是一个没卖出去。眼看天都快黑了,还得走三十五里路回家,肚子还咕咕叫,子牙只能灰溜溜地往回赶。这一来一回,七十里地啊,把子牙的肩膀都给压红了。
到家门口,马氏一看,好家伙,一担出去还是一担回来,正要开口问,子牙先发制人,指着马氏说:“媳妇啊,你可真不够意思,怕我闲着让我卖笊篱。结果朝歌人根本不需要这玩意儿,白忙活一天,肩膀还受罪了。”
马氏一听不乐意了:“笊篱哪哪儿都用得上,分明是你不会卖,还赖我!”
俩人这一来一回,话赶话,声音越来越大,差点就吵起来了。
宋异人一听子牙家里那动静,赶紧跑过来,一脸关切地问:“哎哟,贤弟,这是咋的了?夫妻俩咋还吵上了呢?”
子牙叹了口气,把卖笊篱的倒霉事儿一股脑儿倒给了宋异人。宋异人一听,大手一挥:“嗨,你俩这是何苦呢?就算再多几十口人,我宋某人也能养得起,不用为这小事儿操心。”
马氏在一旁插话,带着点小情绪:“伯伯,您的心意我们领了,但咱总得为将来打算,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宋异人想了想,说:“弟妹言之有理。那就别卖那劳什子笊篱了,我家仓库里麦子都发芽了,让下人磨点面粉,子牙你拿去卖,这不比编笊篱强多了?”
子牙一听,觉得有理,连忙收拾好笊篱担,下人那边也麻利地磨好了一担面粉。第二天,子牙就挑着面粉进了朝歌城,满城转悠,结果愣是一斤没卖出去。肚子饿得咕咕叫,担子还沉得要命,只好出了南门,找了个城墙根儿坐下,揉着酸痛的肩膀,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子牙边歇边想,自己这运气也是没谁了,于是有感而发,吟了一首打油诗:“四进昆仑求仙道,缘分不够全泡汤。红尘滚滚看不清,俗世缠身难自拔。好不容易找个窝,金锁玉枷又缠上。何时能圆心中梦,溪边静坐学老禅。”
刚念完,就听见有人喊:“卖面的,别走啊!”子牙一听,眼睛一亮,心想:“嘿,开张了!”连忙起身,放下担子,笑眯眯地问:“这位客官,要多少面粉啊?”
那人看了看,说:“就来一文钱的吧。”子牙一听,心里那个苦啊,但脸上还得保持微笑,心想:“这第一单生意,哪怕再小也是肉啊!”
子牙内心OS:哎,这面不卖也不行啊,只好硬着头皮,低头苦哈哈地开始撮面。结果呢,我这非专业挑夫一上线,就状况百出,扁担一扔,绳子乱成一团,简直是灾难现场。
这时候,外面风声鹤唳,说是纣王那边乱套了,诸侯们都反了,消息一个比一个急。武成王那边,训练声、炮声不断,结果一匹受惊的马儿,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嗖的一下就冲过来了!
子牙正弯腰撮面呢,完全没防备,背后突然有人大喊:“喂,卖面的,马来啦!”子牙一个激灵,转身想躲,但已经晚了,马儿直接冲上来,绳子好巧不巧缠上了马腿,一担面就这么被拖出五六米远,全洒了!
风婆婆还嫌不够乱,一阵狂风刮过,面粉满天飞,瞬间清零。子牙想抢救都来不及,自己还成了“面粉人”。顾客们一看这架势,纷纷撤退,留下一脸懵圈的子牙。
子牙灰溜溜地回家,一路上唉声叹气,那画面,简直了。
到家门口,马氏一看他空着手回来,还以为他大卖特卖呢,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哟,咱家子牙这干面生意做得不错啊,都卖空了?”
子牙一听,火冒三丈,把担子一扔,直接开怼:“都是你这婆娘惹的祸!”
马氏一脸无辜:“我这不是夸你呢嘛,怎么卖不出还赖我?”
子牙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啥?我辛辛苦苦挑到城里,一文钱没赚到不说,还被马给坑了,面全撒了,风一吹,啥都没了!”
马氏还以为他开玩笑呢:“空着手回来,不会是都让人赊账了吧?”
子牙彻底炸了:“赊账?我差点没被那马踩死!都怪你!”
马氏一听,也不干了,直接给子牙来了个“口水攻击”:“自己没本事还怪别人,真是个废物点心!”
子牙怒不可遏:“你这泼妇,敢侮辱我!”说着就要动手。
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这时,宋异人和他老婆孙氏赶紧来拉架:“哎呀,叔叔婶婶,这是咋了?有啥好吵的?”
子牙趁机把一肚子苦水全倒了出来,异人听完,哭笑不得:“就为了一担面,至于吗?来来来,咱们两聊聊,消消气。”
子牙和异人并肩走进书房,一落座,子牙就感慨道:“哥啊,你真是我的贵人,一直这么罩着我。但我这运势,哎,真的是‘水逆’到不行,干啥啥不成,心里头那个惭愧啊!”
异人摆摆手,笑道:“嗨,人嘛,总得靠点运气。你听过没,‘咸鱼也有翻身日’,你子牙怎么可能一直走背字呢?放心,我这儿有的是资源。朝歌城里,我手下酒饭店一大把,三五十家不在话下。这样,我组个局,把朋友们都叫来,你挨个店去串串门,每个店让你掌舵一天,轮流来,这买卖不就做起来了吗?”
子牙一听,连忙道谢:“哎呀,哥,你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太感谢了!”
说干就干,异人直接把南门那家有名的张家酒饭店交给了子牙打理。这地儿,可是朝歌的黄金地段,挨着教场,四通八达,人流量大得吓人,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开业那天,大伙儿忙活得热火朝天,猪羊宰得哗哗的,点心蒸得香喷喷的,酒饭准备得那叫一个齐全。子牙往那一坐,掌柜范儿十足。但尴尬的是,他这万神总领今儿个好像失了灵,从清早等到快中午,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结果,午时一到,天公不作美,大雨倾盆而下。黄飞虎那边也因为天气取消了操演。这下可好,大太阳晒了一上午的猪羊菜肴,全变味了,一股子臭味;点心也馊了,酒都酸得能掉牙。子牙坐在那儿,一脸无奈,只好招呼手下:“得了,兄弟们,别等了,这些酒菜咱们自己解决吧,再不吃就浪费了。”
嘿,那天傍晚,子牙兄一脸疲惫地踏进门,异人哥立马迎上去,关切地问:“兄弟,今儿个生意咋样?是不是又开启‘吃土模式’了?”
子牙苦笑摇头,摆出一副“蓝瘦香菇”的表情:“哎,别提了,哥,今天简直是‘血本无归’,一毛钱没赚着,还倒贴了不少。”
异人哥拍了拍子牙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别往心里去,咱们得佛系一点,静待时机。我这点损失不算啥,咱们再想办法,条条大路通罗马嘛!”
说着,异人哥生怕子牙心里过不去,直接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潇洒一挥:“来,兄弟,拿着这银子,让小兄弟陪你去市场,咱们搞点牛马猪羊的买卖,‘活物’总不会放坏吧,哈哈!”
子牙接过银子,感激涕零,随即忙活起来。过了几天,他带着满车的猪羊,兴冲冲地赶往朝歌城,打算大赚一笔。可没想到,这时候的朝歌因为纣王乱政,妲己作妖,奸臣横行,整个朝廷跟狼窝似的,老天爷都不高兴了,半年没下雨,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朝廷为了求雨,还下了禁令,不让杀猪宰羊,告示贴得满大街都是。
子牙呢,一时疏忽,没注意到这茬,赶着牲口就往城里冲,结果被守门的哥们儿一声大吼:“站住!违禁了,抓起来!”吓得子牙拔腿就跑,结果那些牛马猪羊全成了公家的了。
子牙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异人哥一看他这副“囧”样,脸色跟土似的,赶紧追问:“咋了兄弟,这是?”
子牙长叹一口气,差点没哭出来:“哥啊,我辜负了你的好意,干啥啥不成,这次贩猪羊又失策了,不知道朝廷祈雨禁屠,直接撞枪口上了,本钱都赔光了,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异人哥一听,乐了:“哈哈,几两银子而已,被收了就被收了,别往心里搁。走,哥带你去后花园,整两盅,解解闷!”
就这样,子牙的心情慢慢好转,而他在后花园里还意外收获了五路神的青睐,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至于后面咋样,咱们下回接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