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鸣运足内力提升目力以及听力,查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这时,郑恽听到农妇的哭声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十分不耐烦地吼道:“哭哭哭,哭什么哭,再哭,再哭老子把你们两个剁了跟鱼一起蒸。闭嘴,不要吵着老子吃鱼。”
郑恽吃饱饭,擦了擦嘴看着躲在张阿生身边的农妇笑着说道:“来,过来伺候大爷。”
“不要,大爷,求求你,不要呀!”
张阿生以祈求的语气说道。
郑恽站起身一脚重重地踩在张阿生的胸口上,一脸凶相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老婆这么丑,我肯让她服侍我是你的荣幸。她哪有芙蕖那样肤白貌美,真是烦人,滚开。”
郑恽一脚踢开张阿生,一把抓住农妇的手臂,不理农妇的反抗,一把拉起农妇凶恶地说道:“你给我老实点。”
北堂鸣听到郑恽说出芙蕖在满春楼的花名,北堂鸣心想:“这郑恽果然没有忘记芙蕖这天生媚货。”
脑海中声音缓缓说道:“诶,这就说明你之前找那芙蕖要的戒指有了作用。记住,攻心为上。”
“知道了。”
郑恽一把抓住农妇将农妇推到桌子边,郑恽如同一头饿狼扑向农妇,张阿生夫妻俩看到郑恽这个样子根本无能无力,只能低头痛苦。
北堂鸣见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北堂鸣施展轻功来到屋外,故意在门外弄出响动,郑恽听到响动立刻警惕起来,郑恽看着哭泣的农妇命令道:“你,给我出去看看什么事,快去。”
郑恽见农妇动作慢,一脚踢向农妇,农妇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
农妇十分害怕地走出房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的情况,郑恽十分急躁地问道:“喂,外面有什么?”
农妇回头看着郑恽摇了摇头,郑恽十分不耐烦地说道:“快滚进来。”
郑恽连忙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农妇小心翼翼地走进家里,农妇刚关好门,北堂鸣又弄出一声响声。
郑恽此时显得十分害怕,连忙再次让农妇出去查看,农妇再次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四下看了看依然没有发现,悻悻地回了屋子。
郑恽看到农妇的举动此时已经风声鹤唳,北堂鸣等农妇刚关上门再次发出响声,农妇一脸担忧地看着郑恽,郑恽被北堂鸣三次打扰,郑恽已经急火攻心,郑恽愤怒地一掌将桌子打得粉碎,转身提起齐眉虎翼刀冲了出去。
“喂,功夫很高呀!”
“我知道,看来的确有玄天真气境的修为,不过呢,跟这种人,只要斗智就可以,不用硬拼。”
这时郑恽在屋外如发疯一般大声吼道:“什么人,藏头露尾的,给我出来。”
郑恽因为愤怒忘记运足内力于双耳对四周进行搜查。郑恽正四下寻找,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口哨声,郑恽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顺着声音冲了过去,郑恽提着刀双眼似乎要喷出怒火,如同修罗恶鬼,这时躲在一边的北堂鸣看到郑恽似乎就要愤怒得爆炸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
郑恽挥舞齐眉虎翼刀不停乱砍着,突然草丛一阵晃动,郑恽盛怒之下纵身一跃凌空使出力劈华山,只见一股殷红的血液溅在脸上。郑恽拨开草丛,发现是一只倒霉的兔子,已经被郑恽一刀劈成两半,郑恽见状气得大叫。
就在郑恽发狂大吼大叫惊得鸟飞兽逃的时候,北堂鸣突然开口叫了一声郑恽。
郑恽听到北堂鸣的声音循声望去这才注意到在一根树枝上躺着的北堂鸣,其实本来以郑恽的武功修为应该很容易发现北堂鸣,但是郑恽此时被怒火冲昏头脑,所以郑恽的功力最多也就只能发挥五成。
郑恽见到北堂鸣心中不禁一愣,郑恽刀指北堂鸣愤怒地说道:“小子,是你在戏耍我?”
北堂鸣看到郑恽如此愤怒的样子知道郑恽已经落入自己的圈套里面,北堂鸣一脸随意地说道:“戏耍你?我,没有呀。我刚刚不过是在逗猫,逗一只爱吃鱼的猫。”
郑恽听到北堂鸣嘲笑自己是一只爱吃鱼的猫,郑恽气得咬牙切齿。郑恽双足一点,一刀劈向北堂鸣。
北堂鸣见状连忙翻身跳下树,郑恽虽然此时气急败坏,但是一刀劈断碗口粗细的树枝让北堂鸣也不敢大意轻敌。
郑恽使出伏虎刀法快速攻向北堂鸣,北堂鸣左手拿着连鞘宝剑进行抵挡,郑恽刀势凶猛,北堂鸣确定郑恽比蔡奋的刀法更加精湛,如果不是郑恽此时因为愤怒失去理智思考,恐怕北堂鸣根本挡不住郑恽十刀。
北堂鸣左手连鞘宝剑转动挡开郑恽的一刀直刺,北堂鸣右手接过连鞘宝剑使出仙人指路点向郑恽胸口,郑恽连忙用刀格挡并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脑海中的声音十分惊讶地说道:“哇,好厉害,这凌厉的刀气,喂,你打得过吗?”
“打不过动脑子呀!”
郑恽刚准备继续动手,北堂鸣连忙挥手让郑恽等等,郑恽一脸疑惑地看着北堂鸣,北堂鸣从怀中拿出一枚戒指在郑恽面前晃了晃,看着郑恽说道:“眼熟吗?”
郑恽看到北堂鸣手中的戒指一脸激动地说道:“这,这......你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