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诸多不确定，但面对亚历山大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只能压下所有的疑虑，迅速行动起来。

“神明又如何？”亚历山大在心中默念，“只要我们能掌握这股力量，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等到日后，所有忠于九头蛇的战士们，身体里都能有着这股力量时，这个世界将会属于九头蛇！

至于血神，世界需要一个反派，正好可以借着祂让人们知道，只有九头蛇才能够庇护他们。

世界在血神这个没脑子的神祇的破坏下，将会变得越来越危险，在生存的巨大压力下，相信人们会自愿放弃自由的。”

亚历山大则站在监控室前，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野望。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虚空之中也有着一只眼睛在注视着他。

......

“局长，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吗？”

电脑视频的那一头，科尔森有些尴尬地望着夏凌这边，而尼克弗瑞那本就漆黑的面庞变得更加阴沉。

没别的，他穿着破旧的衬衫和短裤，脚下甚至连双鞋都没有，就差身上打个印记了。

跟十八世纪在农场工作的哥们来说，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恰好刚刚视频通话的时候，夏凌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很难说不是在嘲笑尼克弗瑞的装扮。

“没什么，弗瑞先生，我不是在笑你，我只是在笑一个小丑而已。”

听到这里，尼克弗瑞都快绷不住自己的脸，想要对夏凌展开一场国骂了。

明着虽然不是说他是小丑，但暗地里不就是说自己是个小丑吗？

“当然，弗瑞先生，你的形象确实让人印象深刻，看来科尔森将你照顾得很好，不枉我这段时间费心培养他，不过，你的形象并不是我笑声的源头。

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小丑的原因而已。”

夏凌一本正经地说着让尼克弗瑞暴跳如雷的话来，科尔森赶紧拉住他的前上司，避免这个黑卤蛋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不然，哪怕是到街上去要饭，也轮不到他。

“局、局长，弗瑞先生跟您进行视频，是为了感谢您替他的朋友弗兰克垫付了医药费，对吧，弗瑞先生？”

尼克弗瑞瞪了夏凌一眼，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即将爆发的怒火，转而露出一丝感激之色。

“对，科尔森说得对。”尼克弗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夏局长，我确实要感谢你，弗兰克是我的老朋友，他的事我一直很上心，但最近事务繁忙，多亏你及时伸出援手。”

这个事物繁忙就用得很灵性，龙场悟道算不算事物繁忙？在农场里打工又算不算事物繁忙呢？

不过，夏凌也没有拆穿他，不然，这个黑卤蛋就真的要憋不住了。

人啊，偶尔还是要善良一点的好。

夏凌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弗瑞，别的就先不说了，你欠我的那一万块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