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也是和我们公子一样的?”少年促进言不信从牙缝里蹦出含糊不清的话,似不想动唇。
言不信瞬间明白之前他们为何张口却无声,他们是在用唇语交谈,这虎头虎脑的少年,是怕他的唇形被他家公子看去了,所以只动牙不动唇。
这样好吗?不怕来个欺主?
“哎呦!”少年哀嚎。
果然,面相英俊又冷漠的轻装男子照着少年屁股踹了一脚。
言不信眉眼微弯了弯,“公子们下山吧,我要休息了,累的很。”
银紫色衣袍男子见言不信不想吐露姓名,也不坚持略一点头和他的随从们转身翩然下山。
言不信轻舒口气,赶紧找些柴火放在洞口烧起来。
第二天辰时,言不信在洞口摆上香案,案上三根鲜嫩的包谷,三个桃子六个杏子再加一碟花生米,炒的油黄油黄的,香气甚浓。
言不信手捻九根香对天三拜,再转身对洞穴内三拜,插上香轻声道:“娘亲,今天是我和不问十九岁生辰,十九年前的今天这个时辰我和不问出生在这里,也是娘亲您最痛苦命弦一线的日子,谢谢娘亲拼死生下我们,没有放弃自己和我们!
娘亲我和不问一定会成为娘亲的骄傲,明天我就和不问走出大山,让不问考功名走仕途。给娘亲挣个诰命夫人。”说完拜了三拜站起身,把石洞里东西整理好,又恢复了没人烟的平常洞穴,背上行囊离开。
某天清晨。
言不问站在篱笆墙外修整昨夜被暴雨打歪的金银花,把掉下来的藤蔓重新缠绕在篱笆上,时不时扭头看阶梯口。
“看什么呢,咱家也不是那一个出入口。”
言不信有些疲惫的声音在言不问耳边响起。
“怎么才回来,书呢……?哎呀,你受伤了?是那头畜牲伤你?哥帮你宰了它。”言不问淡定回头责问,却看到言不信白衣上点点血红,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