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一百二十楼九十九号房住的是你们学府的人吗?”
“不是。我们都住一百二十九楼。”阳勤允稍加思索,又说,“我记得一百二十楼住的,是赤泽畔的人,之前赤修学府的校长洛樱婷跟我提过。”
薄苏没再答话,她清楚记得,她是从120-99号房间醒来的,但甘棠曾说过,她的月光石是从滕揆那拿回来的。
她一直以为,那晚的男人是滕揆。
核心渐渐变冷,薄苏没有精力多想,问身旁的阳勤允:“你要带我去你那?”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您会有兴趣见见我们校长。”阳勤允微笑着看她一眼,“现在离四点半还有四个小时。”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兴趣见他?”
“直觉。”阳勤允答。
薄苏没再说话,闭了眼小憩,竭力压制着核心深处出于精力不足的冲动。
轿车停在官城会议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薄苏随阳勤允下车时,已有些站不稳。
她看着前方的阳勤允,恨不得立刻把他吃干抹净,凭不知哪来的坚强意志忍住了。
不能动他,不能动他。
薄苏不断麻痹自己的核心,视野越来越模糊。
“校长,我在路上碰到薄校长。”阳勤允的声音随突然的亮光响起。
随后还有人说了些话,薄苏没有听清。
她只知道面前有一张大床,有一个完全不用担心会对她的核心造成损害的精力体。
她想直接将其扑倒,自己却先无力地跌倒。
身下的地毯很软,不及床垫和被褥。
然后,她听见男人无情的嘲讽:“不是为了这事儿,你也不会找我,是么?”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看见一个男人。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拽住他睡袍的腰带,将他整个人朝她自己带。
缱绻的吻像迷药,温柔得实在过分,不知怎的,她竟喊出一个她并不算熟悉的姓名:“黎冥昭。”
唇舌间的温软瞬间消失,从指尖滑向手腕受到的力道陡然加重。
她感到疼痛始于颈侧,当痛感蔓延至小腹,腰部被托起,她遭一只大手扶着背坐起了身。
手间的火热烙于左右肩膀,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耳侧,在薄苏那片平静的湖里激起一阵浪潮:“你以为我是谁?”
“黎”字还没吐清,薄苏的唇被封住。
从那狂野的吻所暴露的嫉妒,薄苏实在猜不到为什么会遭到报复。
那复仇般的吻突然止住,她才察觉到疼痛。
一定是被咬伤了。她想。
而下一秒,实在突然且猛烈的攻击使得她的核心突一下停止运转,她没听见自己的呻吟。
她被折磨得像受委屈的孩子一样哭泣,核心一下又一下地短路,她偶尔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哭音,一再怀疑核心会彻底报废。
而当她被泡沫包裹,她确定自己的核心完全运转正常,她的精力十足,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想软着身体,任男人为她细细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