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刺激让苏星辞整个人都跟炸了毛的猫似的,她再也顾不上别的,猛地把季怀安一推,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看着季怀安的眼神也变得惊恐。
季怀安刚刚居然……
她不敢继续在这儿跟季怀安待下去,也不敢要钻石了,飞快夺门而出。
赵寻等人还在外面喝酒玩牌,突然看到苏星辞落荒而逃,正在疑惑,就见季怀安也从里面出来了。
赵寻赶紧扔了手里的牌过去,好奇地问:“三爷,您跟她跟说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季怀安轻笑了一声,“开了个玩笑,她胆子太小,玩儿不起。”
他坐回卡座,继续喝酒,脑子里想的却是苏星辞。
之前三年都没被季辰溪碰过,现在都快离婚了,更加不可能发生什么。
生涩到极点,一点儿触碰就能让她大惊失色。
有意思。
“再叫两瓶酒,算我的。”季怀安懒懒出声。
赵寻立马响应:“三爷大气!”
苏星辞回了季家,季辰溪照例不在。
她泡在浴缸里,把身上被季怀安碰过的地方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心里的恐慌在不断放大。
季怀安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事,但是却没有告诉别人。
看他刚刚的样子,他分明就是……
她以前只知道季怀安不好惹,但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趁人之危,轻佻无理。
那个人就是一匹狼!
好在她就快和季辰溪离婚了,到时候就不用再跟季怀安打交道。
想到一会儿季怀安会回来,苏星辞就觉得浑身汗毛直竖。
她要搬出去。
她擦干身体,开始收拾东西。
收拾到一半,季辰溪回来了。
看到她大晚上的在收拾行李,季辰溪不解:“你干什么?”
“跟你没关系。”
想到自己的计划,季辰溪顿时得意了,“是不是拿不出深海之泪,所以着急了想跑路?这也难怪,那颗钻石十年前就没了踪迹,连我都不知道在哪儿,你怎么可能知道?”
他一说这个,苏星辞就想到自己为了那颗钻石在季怀安那儿的遭遇,心头火起,冲着季辰溪问:“你是不是傻?要是廖明珠知道你骗她,你以为季家和廖家的生意能做成?”
“廖明珠只会以为是你霸占着钻石不想拿出来,我要和她做生意,她怎么会想到我有胆子骗她?所以她根本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看着季辰溪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苏星辞被气笑了。
她发自内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季辰溪,你祈祷公司被季怀安继承吧,就你这样的,再大的家业你都守不住!”
就因为在她那儿吃了亏,所以拿家里的生意来冒险。
人怎么能蠢成这样?
苏星辞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拎着行李箱就要走。
季辰溪是回来看苏星辞笑话的,见她居然真的要走,赶紧拦着她问:“你去哪儿?”
“我不想跟你这样的傻叉住在一个屋檐下,怕你拉低我的智商!”苏星辞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