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身上也有.....”说到一半，顾望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歧义太大，遂改口道：“你也是洞主吗？”

“我不是。我们一族有祖训，不能，也不会诞生洞主。”

“对了，我刚才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会饲养这种神奇的生物？还有你说的你们一族是.....”

“我们自称养蚕人。”卓雪淡淡道：“我们一族驯养了虚空之蚕，并会为它们寻找合适的宿主。不过能和虚空之蚕产生共振的人不多。我现在一共饲养了三只，琪琪是最早的那只，我养了三年了，还没碰到和它同频的人。我搬到这里后，你是第一个能和虚空之蚕产生共振的人。”

第一个......也就是说之前墙上那个洞并不是卓雪饲养的蚕留下的？

“你们培养洞主的目的是什么？我要帮你们做什么？”

“等你和洞度过磨合期，开发出能力后，再来找我吧。到时候我再跟你介绍。”卓雪顿了顿，继续道：“毕竟磨合期被洞吞噬的人也不少，我可不想白费口舌。”

“等等！吞噬是什么意思？！很危险？”顾望海大惊失色。

“你放心，我会让皮皮暗中监控你的，一旦你出现被吞噬的前兆，我会马上赶过去。”

顾望海送了口气，只听卓雪继续说道。

“到时候我会让皮皮吞掉现场其他人的记忆，不会造成恐慌。这种事情我们很有经验。”

顾望海一口血卡在喉咙，这种经验丰富听着就很让人害怕啊！

见卓雪转身要走，顾望海连忙叫道。

“喂！等一下啊！还有个问题，我手上这么大一个洞，怎么跟别人解释啊！！”

明天就要开始军训了，到时候还得住宿舍，这么大一个洞怎么都不可能掩盖过去吧！

卓雪扬扬手：“有些事情，你成为洞主后就像本能一样刻在你脑海中了，你自己好好研究下吧。至于一些更高深的技巧.......嗯，我知道有一位洞主下个月应该会来方海市，到时候我联系他，让他多带带你吧。”

“还有个问题！”

“你是问题宝宝吗！问题这么多......”卓雪略有点不耐烦。

“我明天开始要军训住宿舍两周，你能帮我照顾下琥珀吗？就是这只小黑猫，它身上的伤还没好。”

卓雪皱眉，“我最讨厌这些毛绒绒的东西了.......”

顾望海无语，你家里那一大堆的玩偶根本没有说服力好吧！

果然，卓雪继续说道：“算了，看在刚才它在无序之地也立了点功劳的份上。”

卓雪走后，顾望海看着右手心黑黢黢的洞，凝神感受，他的精神很快就与那个洞产生了链接。

顾望海能感受到那个洞的深处，是一片阴沉湿冷的虚无，他只是把精神力往里稍稍探入，就感觉眉心一片刺痛。

然后，他又盯着那个洞，脑海中不停重复着：“缩小！缩小！”

果然，感受到了他的意念，那个洞不停缩小，直到最后，它变得如同芝麻般大小，远远看去，倒像掌心中长了颗痣。

“果然可行！”顾望海心头一喜，再次控制洞不断变大，直到洞碰到了手掌的边缘，才停下来。